聞言,唐真背過身子長長舒了一口氣,才轉過來說道:「鐲子上的寶石每一顆都是機關所在,應該有收針的,至於是哪一顆,只能由這位夫人自己試了。」
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無憂點頭道:「行,我回去再試,對了,你千機門是不是什麼樣的暗器都有?」
「自然,夫人今日所見也不過牛毛而已。」唐真神氣的點頭道。
「嗯……那有沒有耳環暗器?」無憂問。
唐真似是沒聽明白,又問「夫人剛才說什麼?」
「耳環暗器啊!沒有嗎?」無憂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上面恰好墜了兩顆不小的亮白色鮫珠,珠圓玉潤。
是被救出來的女鮫恢復後,在靈泉中唱歌所流下的眼淚。
「這位夫人……你耳朵上……」
雲染見此,立馬將人攬在身側,恰好將無憂的身量全遮了起來:「咳咳……夫人,我們該走了。」再不走就暴露了。
「嗯,夫君,我們走吧!還說什麼暗器都有,騙子!」唸叨完,無憂便挽著雲染的胳膊,隨著瀾九出了千機門。
門外,至司已架著馬車在此等候。
待人離開,那少年門徒才悶悶開口:「師傅,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刁鑽古怪的女子?」
唐真沒有回應,他滿腦子都在想符合無憂所言暗器的繪圖:「耳環暗器……我們男子認為不需要,不代表女子……木子,拿筆來,為師要試著繪製一副試試。」
「師傅,你真的要……」
「木子,少主到了。」這時,門外響起一聲渾厚的聲音。
「師傅,是少主,少主到了。」
唐真一聽,立馬放下手中的毛筆,起身相迎。
剛踏進門內,唐羽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奇香,穿過鼻翼、沁入骨髓。
她來過……
「剛才有客?」
「回少主,是一對兒少年夫妻,和一個護衛,對了,那女子手腕上……戴著南啟遺失的「殊」鐲。」唐真如實答道。
而唐羽此時的思量卻在旁處,他微微蹙眉:「你說……少年夫妻?」
難道,她已有良配……
「是,她與她的夫君陪同而來。」
「殊」鐲是他病重時,為心中所想而制,也是他為自己準備的陪葬之物,後來他的病好了,他的父親唐浩認為將死之時所制的暗器於他來說並不吉利,便派人送到了南啟託管。
兜兜轉轉……竟回到了東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