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雲染等人剛出南啟,便撞上了一身破敗的醉嬈,她嫵媚看向雲染先是怔愣了半分,才學著無憂大步流星的模樣走了過來。
「夫君,我回來了。」
一眾人像看傻子一般盯著她,真當別人都是瞎子二球不成!
當她走至雲染一丈時,至司·布渝飛身上前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「你們什麼意思!敢擋主子的路!」
醉嬈特意挺挺身前那幾兩酥肉,惹火程度讓人咋舌,可惜……兩人都是見慣血腥的人,宛如兩塊兒石頭般絲毫不見動容。
「呦呦呦……這是哪來的妖豔***,嗆得小爺鼻子疼。」這時,瀾九走了過來。
醉嬈常年浸Yin,為了更顯女人味,她嚐嚐將自己泡在香料中,殊不知這種軟香,在習慣血腥的人的鼻子裡,沒有誘惑,只剩難以遏制的乾嘔。
「放肆!」醉嬈丹唇勾起一抹冷笑,「見了主子也不行禮,真是越發沒規矩了!」她特意模仿無憂的語氣、聲調,甚至將肢體動作都臨摹的惟妙惟肖。
「瞧瞧……還真當自己是盤兒菜啊!」至司也安耐不住譏諷道。
誰知,醉嬈絲毫不知自己已穿幫,她還特意柔聲朝著雲染喊道:「夫君~你瞧瞧他們,你也不管管……」
這時,瀾九衝出來道:「誰也別攔我,我快要吐了……嘔–」
見狀,醉嬈臉上有點掛不住道:「人人都道你最愛的是夫人,人人都傳你不會對無憂變心,難道……這些都是謠言,是假的不成?」這些奴才還真是可惡!.z.br>
「當然是真的,我當然不會對我的夫人變心,不過……你又算什麼東西!」
雲染一雙冰冷的雙眸,再次籠罩上了一層陰森的寒霜。
他話落,無人再配合醉嬈演出,為防止被她迷惑,布渝根本不抬頭看她的眼睛,一把又一把的飛刀輪番祭出。
因著劫走無憂時,醉嬈已經受了些傷,所以再遇攻擊時,她顯得有些力不從心,很快就被至司和布渝鉗制住了雙手。
「我是你的夫人!我是無憂啊……你不能這麼對我,你快讓他們滾!我不要讓他們碰……」
聞言,雲染心中一嗤:「想多了,我的手下還嫌你髒呢。」
「你……」現在醉嬈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這些人根本就不信她是無憂。
「你們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!」她不死心道,明明一張臉不分伯仲……
「嘖嘖……根本就不像好吧,真當自己畫皮了得啊!」至司說著反手一叩,醉嬈的臉上登時露出了一抹痛哭的神色。
她抵抗的同時調集通身靈力,想要放手一搏,奈何,所有的靈力好似都潰散了一般,任她五官多麼的猙獰也無法讓靈力聚攏。
「別費勁兒了,說吧,你想怎麼死?」瀾九道
「我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看在我和你家夫人有幾分相像的份上,放了我吧!」
她不提還好,一提雲染臉上的怒氣彷彿風暴般,誓要絞殺他身前的一切!
她哭喊聲不斷高漲,聒噪得雲染皺起了眉,「把她臉皮給我撕下來!」山雞也配與鳳凰爭輝!
「不要…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……」
一個手刀下去,布渝拿出柳葉刃就忙活了起來。
幾個呼吸後,布渝將一張臉皮直接扔在了地上,「真髒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