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羽聽完,神色複雜:「唐候,你有多久沒用弩了?」
「這……回少主,自上次回來,就沒有再用過。」
「那便是了,來了……走吧。」他就知道,那報應遲早要應到自己的身上。
「什麼來了?少主說的是誰?」唐候惑從心起。
「你聽錯了,走吧。」馬車啟動,唐羽低頭看了看自己剛做好的萬刀匣,心中好奇他們救人用了什麼樣式的刀。
「咔—咔—」
扭動圓軸,木匣開了,一股奇香霎時衝進了唐羽的鼻腔,那香宛如一個少女對著他又親又怨。
親他,彷彿在訴說自己對他的思念,怨他,又像是責怪他姍姍來遲……
「停下!」
他激動的從馬車上踉蹌跳下,唐候及一眾家僕全圍了上來。
「少主!」
「她在哪兒?她在哪兒!」唐羽一把揪住唐候的衣領問。
「少主……少主說的是誰?」唐候一生只懂弩箭,情愛於他,堪比張飛繡花,實屬糟蹋了。
這時,唐羽才冷靜了下來,若真的是……那便是來取自己命的,他不找,也是會來的。
思及,他鬆開了對唐候的鉗制,又魂不守舍跳上了馬車。
「走吧,今天的事不許向任何人提起。」包括他的父親、祖父。
「是!」
馬車中的奇香只剩片縷,唐羽伸手想要攥在手裡,結果什麼也抓不到。
他悽然一笑,嘀咕道:「難道……你是一陣風……狂風……」
狂風呼嘯,飛沙走石,放肆且猖狂,誓同千軍萬馬浩浩蕩蕩,無情撕裂周圍的一切,包括……我的命。
被視若狂風的女子,此時正一手油膩的在啃著醬香兔腿兒。
「夫君,這小哥的兔腿兒做的還真不賴,你派油鬼兒們去偷個師嗯嗯~太好吃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