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她將箍人的手撤了回來,一旁的小販也只能咬著牙攥著拳頭,暗暗把不平壓在心裡。
藥王宗,那可是連唐家堡都禮讓三分的宗門,他們不過是一介貧民罷了。
「慢著!」
無憂兩指捻起一片炸酥葉放在了嘴裡,品嚐完唇齒留香。
「東西吃了便是吃了,吃了就要給錢,難吃與否另說,你既嫌棄還吃的乾乾淨淨,這會兒又耍什麼賴!」
聽到有人抱不平,男人一臉陰狠的轉身,當他看到無憂明豔的面容時,立刻就又換了一副嘴臉。
「本公子怎麼會不給呢,方才不過是玩笑話罷了。」說完立馬從身上摸出一塊銀子塞給了那姑娘。
「去去去,不用找了,剩下就當賞你了。」
「這位姑娘是哪裡人?怎麼覺得面生呢?」
他自認為風流個儻又仗著有藥王宗的宗牌傍身,搖著扇子便走了過來。
「剛才聽見公子說藥王宗……你可有宗牌?」媽的!藥王宗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!
「當然有,姑娘可是不信?」
「自是不信。」
「既然如此我便拿出來給你看看,也教剛才的店主看看,我所說非虛。」說著便從胸口處拿出一個荷包,他小心將裡面東西取出,正是藥王宗的錄取牌,也稱「宗牌」。
無憂見此冷哼一笑,身似鬼魅便將宗牌奪了下來,「姑娘!你……你怎麼能搶東西呢!」
「我要你跪下來給剛才的店主賠禮道歉,否則……」說著她五指收緊,誓要碎了才罷休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我馬上就是藥王宗的人了,你讓我給她跪下,你……你給我等著!」說完他便拂袖離去。
這時,因著銀兩趕來的還有一直未曾謀面的百里峽峽主,他一身破破爛爛,頭髮頂著鳥窩,窩裡還有小鳥在嗷嗷待哺。
他手裡捧著一柸土,土中還藏有蠕動的紅蟲,然,指甲卻格外的乾淨。
「峽主,這就是打賞的姑娘。」原來是那賣煎糕的男子。
「老身闡通代峽谷百姓謝貴客賞賜。」
無憂甩甩手道:「老頭兒,不過是一金,也用得著你親自蒞臨?是不是太誇張了些?」
老者聞聲一笑,「這些在貴客看來些許少了些,可於峽谷的百姓卻是大恩惠,姑娘請。」說著把無憂又請回了香果茶鋪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