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居然真的知道他,哼!”氣死他算了!湛色星眸下閃過一道暗芒,最好別讓他見到那個流年,否則他會竭盡全力讓他消失。
又來!她心一橫撲上去就堵上了他的嘴,剛開始左央還藉著怒氣迎戰那讓他時時朝思暮唸的溫香,只是無憂的吻愈演愈烈像海嘯一般瘋狂擷取他僅存的氧氣,直到他的大腦逐漸空白,才移開燥熱的雙唇。
“再起疑心勞資今天把你親死在這兒!再自殺!大不了趁屍體沒涼透讓雲衛抓緊給咱兩在這兒辦場冥婚得了。”她氣得兩頰鼓鼓,小嘴更是能掛倆油瓶兒。
“胡言亂語,還沒洞房呢。”無憂瞳孔放大震驚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,她要死要活表白了那麼久,這貨卻只在乎還沒有洞房……
被她看得羞紅了面,他靦腆一笑:“咳咳……夫人我們去床上吧。”這會兒要蜜糖吃時間剛剛好,害他傷心了這麼久,於情於理她得補償他一次。
“不去”,這貨的腦儲存絕對有問題,氣死她了。
“由不得你。”他抱起無憂就起身往床邊走去,無憂鬧騰著要下地,“聽話,地上太涼了,你身子骨又受不住。外面的都給爺散了!”這群兔崽子光想著看他笑話。
他大臂一揮,一道無形電網將所有嘈雜聲都隔絕在外,“寶貝兒,夫君剛剛也哭了好久對不對?”
“對”,她不解的歪著腦袋看著他又是脫鞋又是脫衣:“夫君困了嗎?”
“困困困死了……”說著將她推倒在床上,上手去撩她的裙襬。“夫君,做什麼?”
“喝蜜糖,你答應我的。”
她緊張的臉都紅了:“現在是白天。”
他一個響指,外面瞬間黑如濃墨,“黑了。”
“你無恥”,無憂簡直快要被他的潑皮行徑給擊潰了,左央才管不了那麼多,他捏著無憂的下巴,對著清甜的雙唇輕嘗淺嚼很快他就不滿足於此,大手扣住她的後腦使他更方便獲取香液:“夫人,夫君饞你好久了。”受他聲音蠱惑無憂的眼眸彷彿能滴出水來。
紅腫的唇瓣彷彿在邀他放肆揉捻,他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胡作非為很快引得她一陣強烈的酥麻感。“夫君~”無憂忍不住嚶嚀出聲,他心神一顫,差點陽關失守繳械投降。
“夫人,我真該把你嘴巴堵起來才對。”這丫頭的聲音太過銷魂,他得好好懲罰她一番不可。
故意將她抱在懷中,隔著給穿她的睡裙慢慢撩撥,他並不心急,他的小公主很快就香汗淋漓,身體也忍不住抖瑟起來,“放輕鬆寶貝,你最乖了……”他繼續蠱惑人心。
“左央~”她沉醉的呻吟讓他忍不住想要立刻攻城略地,輕搖的腰肢渴求得到一絲疏解,誰知他的大手帶著懲罰的意圖對她發起百般襲擾,整個帳內都是無憂咿咿呀呀的吟唱,她的身上不可避免的佈滿了數不盡的齒痕。
最後 只能任他毛絨絨的腦袋肆無忌憚的靠近自己的桃花源地。
食足宴飽後,左央心疼的將床上精疲力竭的無憂搖醒,“寶貝醒醒,先別睡。”他拒絕不了她的美色,不顧她苦苦的哀求,連續折騰了她好久,現下恢復理智再看她身上歡欲後的痕跡,他自覺得自己有點禽獸了。
心裡暗暗下定決心,下一次絕對不這麼折磨她了,只是此後他每每都把持不住一次比一次更加索求無度,後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