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耳邊的抽泣聲,無憂才緩緩睜開雙眼,“夫君,怎麼哭了呢?”她從身後環抱住他,這人一向要強,怎麼這時哭的這麼悲痛。
“我沒能發現你溺亡在湖底,夫君是不是很壞,總是保護不好你。”
“傻夫君,你猜一下我是怎麼死而復生的。”
“爺爺說是基因突變。”提到這個他的心又狠狠揪了一下。
“不是,我在湖底聽到了你在叫我的名字,所以我就活過來了。”她鑽進他的懷裡說道。
“真的嗎?”
“比真金還真”,為他擦掉臉上的淚又言:“夫君,我不會離開你的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沒用,什麼都做不了。”
“你再這樣說我夫君,信不信我揍你!”她亮出小拳頭逗得左央破涕為笑。
“你呼喚我,我就能聽到。”兩人緊緊相擁說了許多。
“寶貝,回去吧,護雲軍今天出的狀況該解決一下了。”
“嗯嗯,這幫兔崽子淨壞我好事兒。”說完拋了個媚眼給左央自行體會。
“咳咳,來日方長寶貝。”怕她耍性子提前堵上她反駁的小嘴:“我以無數明日,許你一諾千言。”寶貝,時間會替我證明,愛你從未停止。
他們剛回到市區,就發現所有的人和骷髏兵都在與喪屍打鬥,這還不止,大批的鷹人鋪天蓋地烏鴉一片從天際飛來。
刺耳的鷹叫令人心煩意亂,他們鷹爪下還有驚嚇痴呆的人類,鷹人報復似的故意將人從高空扔下。
“嘭嘭嘭……”那些人的腦袋同爛番茄一樣在碰撞物上炸開,四肢也如重摔下的爛黃瓜,節節盡碎。
“這幫狗雜碎!”夜鷹啐了一口吐沫,繼續躲在鬼隱的骷髏馬後。
“豹日豹月,將那些鳥人給我撕下來。”
“豹”諧音“抱”,意為二人將對方視為日月,擁抱彼此。
飛天豹只聽雲染無憂的差遣,聽到口令,兩隻豹子振開雙翼直上雲霄,從雲層中撕出一道口子,俯衝而下。
鷹人只感覺到一道黑色虛影在靠近,待他看清,腦袋早已搬家,齊整的切口正是飛天豹的骨爪所為。
一個個鷹人從高空被解決,飛天豹又歡快的衝向雲端暢跑了一會兒才回到地面,對於喪屍它們毫無興趣,將頭藏在骨翼下便睡了。
“騰騰……”左央墨中帶藍的眼眸如平靜幽深的潭水,眉目掃過四周他明明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。
“夫君,你聽到了嗎?”
“寶貝你也聽到了?”
“嗯嗯”兩人攜手朝著一處汽車殘骸走去,橫陳的半截屍體佈滿了整個街道,惡臭瀰漫。
他大手溫柔的順了順無憂的背:“寶貝,我……”
“再說對不起,小心我揍你哦!”她的小拳頭再次亮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