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午夜,正在狩獵的無憂腦中突然傳來一道波動,這是組織特有的波段傳呼,只要聽到這個波動,所有獵人必須停止狩獵,立即趕往集結地。
一個隱蔽在市中心的私人地下車庫中,各形各色的人從四面八方湧來,他們的穿著也各色不一,有的獵人的手上還有沒來得及擦拭掉的血汙。
各式的交通工具也將車庫佔據的滿滿當當。
左判雲染今日罕見地穿了一身黑色西裝,對於獵人來說,分辨左判和右判最直觀的當屬穿著,左判喜歡一身運動裝,而右判江澤常年累月除了特訓幾乎全是西裝。
因為他們兩人的身高外形實在太接近了,也有傳聞左右兩判實際上是孿生兄弟。
“今晚任務有點緊急,只有一條需要注意,不可獵命。”他的餘光撇了一眼無憂,發現她眼中烏黑一片靈氣全無,他艱難得滾動了一下喉結又言:“注意安全!”
孤狼看得出自家老大心情不好,立馬上前開始指揮:“上車,快!”
看到車輛行駛離開,他的淚才不爭氣掉了下來,他沒辦法不去想她,他沒辦法不內疚自責,是他不好,害她失了魂魄。
“傻丫頭,振作起來我沒走。”他永遠都不會離開,永遠。
大約半個小時後,他們到達了狩獵地,一條望不到邊的黑色通道,內裡暗藏著長寧最大的監獄。
這個監獄裡,關押的都是必死之人,政府為什麼一直不處決,而是這樣關著,無憂也是費解,不過像她這樣的獵人只管殺人就好,憂慮再多也無用。
這種地下監獄終日不見陽光,人們的視力在這種環境長時間的適應,反而更能來去自如。這裡的防範也非常森嚴,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 接一重,密碼鎖指紋鎖身份認證一個都不能少。
然而就是這樣密不透風的堡壘,竟突然發生暴 動,獄警接連被殺,死相慘不忍睹。
無憂與其他獵人分組前往各個牢房,夾帶著粗重的呼吸聲,渾臭汙濁的空氣帶著一股黴味在體內進出進出,她厭惡的皺了皺眉。
雖然這裡智慧化的門禁一重又一重,可並不允許有照明裝置啟動,所以在場的獵人都只分配到了一盞充電的馬燈。
白炙的光線下,隨著腳步的前行她本不自信的嬌峰一顫一顫打著節拍,完美的動人曲線起伏在倒影中,差點使無憂笑出豬聲。
繼續向前走……微弱的光源下,幾個上身赤()裸的囚犯玩弄死去獄警的屍體,她將馬燈高高掛起,拳頭夾帶著風聲,瞬間就打到面前,那群男人像蠻牛一樣毫無章法的反擊。
她邪魅一笑,左腿突然毫無徵兆的抬起,快如閃電的在那罪犯小腿上踢了一腳,身體微微一側,只聽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男子一個踉蹌往前一撲,頓時趴在了地上,捂著腿裝模作樣哀號了起來。
她才不會上當,果不其然男子突然一躍而起凌厲的拳頭呼嘯而來,好在無憂早有防備才躲過一擊。
其他罪犯不由得起了同仇敵愾之心再次湧了上來,無憂神色一凝,身影飛快的移動起來,象條滑溜的魚兒一般在撲上來的囚犯中靈活的穿插攻守。
凌厲的拳頭配合強勁的肘擊在方寸間飛舞,雙腿也不時無影無蹤的踢了出來,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們身體的要害,對於這種死囚用撩陰腳最為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