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別吃了。” 說著她將碗直接扔出了門外,她突然發作,湯汁也撒了他一手背。
一時間他居然忘了他夫人的暴脾氣。
被推出門外,他嚐了一下手背的味道:“這是放了多少鹽啊。”又砸吧了一下嘴看向緊閉的房門,邪笑道:“是要謀害親夫嗎?我的公主殿下。”他聲音很小,像微風拂晚面般輕柔。
即是她大發脾氣使性子他也覺得可愛極了,這才是她,開心就笑,難過就哭,生氣就……咳咳扔東西,這可是個壞習慣,可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灑脫的性情。
“你走啊!再在我門口唸經,小心我放狗咬你!咬死你!”房間內霹靂乓啷響起了摔砸聲。
她的脾氣還真的是一點沒變,唯有左央在時才難得有溫順的一面。
他溫笑一聲,決定去廚房打掃戰場,他夫人做飯的現場他可是見識過的,那叫一個慘不忍睹。
剛到廚房轉口處就發現夜鷹站在廚房門口皺著眉在沉思。
“哥,回來了。”
“阿左,咱家是不是遭遇恐怖襲擊了。”他修長的手指指了指髒亂不堪的灶臺。
滿地的麵粉和鞋印……還有一條不流動的麵粉河,“咳咳,哥,是無憂剛剛在做飯。”
夜鷹眉毛一挑:“她還會做飯?”
“不會……她在學在學。”他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,不好意思說道。
“以後廚房設為禁地,不許她踏入一步。”說完挽起袖子自行加入了清潔戰隊。
“好,我也怕她傷到自己。”他輕飄飄來了這麼一句,氣得夜鷹差點將盤子給扔了。
“你就慣著她吧。”
他邊整邊嘀咕:“好傢伙,這是做飯嗎?核武器研發還差不多!”
“她做的什麼飯?”夜鷹撿起一大塊兒筍片問。
江澤遺憾地搖搖頭:“沒吃上,被她摔了。”
“你又惹她了?”
“她要我把她製成獸人,哥,她怎麼會那麼傻。”
”你們呀……赤裸裸的撒狗糧!”欺負他這個單身汪。
這時夜梟也走了進來:“我滴乖乖呀!你倆是不是沒地兒玩了?”
“是你那乖孫媳婦兒,別冤枉我啊!”夜梟連忙撇清道。
“嗯……阿左,媳婦兒餓了你來做,以後別讓她進廚房了,油煙氣重。”
“好,爺爺我知道了。”
夜鷹不服氣道:“雙標!”
“雙標咋啦?有種你也爭氣點帶回來一個媳婦兒。”夜蜂不知道何時也站在了廚房門口。
聽到自己爹爹的話夜鷹氣竭,他埋頭洗碗誓要當只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裡,不聽不聽不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