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下來她累到快要虛脫,不過還是來基地報道了,也不知道左右判怎麼想的,居然要獵人每天都要來基地一次,什麼破規矩。
見到右判彙報完狩獵情況後,她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檔案區,看著面前的巨大的磁場儀,無憂有點心動,她想他了。
她已經快一個月沒有看到他了,將左央的名字以及磁場程式碼輸入進去,她緊盯著螢幕,她所求不多,只要知道他此刻在哪兒就心滿意足了。
“嘀嘀嘀–––”
紅色警報:“查無此人”。
難道他被……她發瘋的在基地通道狂奔,江澤最先反應過來,看著她焦急的樣子,他心裡實際上是歡喜的,這死丫頭居然才想起我來。
只是他低估了無憂內心對左央的愛意,差點將整個長平葬送。
她第一次明目張膽在白天徵用執勤的警車,一路上暢通無阻警笛聲響徹整個長空。
到達小區門口後,車剛停下來她就往公寓樓跑,剛出電梯就立馬輸入了密碼“0726”。自從她有忘帶鑰匙的陋習,左央就讓人將他們兩個的門換成了密碼鎖。
嘭!門開了,看著桌上集落的灰塵,她的心也跟著開始下沉。
她找遍了整個房間,什麼都沒有,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,所有居住的痕跡都被抹殺了。
連片垃圾也沒有留下……。
“夫君……你在哪兒……”她無助的捂臉痛哭,是她沒有保護好他。
午夜的長平除了酒吧夜場,也只有一個地方會在此時營業了,那就是壽衣店。
紙紮馬、黑白花圈在灰黃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陰寒。自無憂走後,江澤一直不太不太放心,也剛好想要偷偷回去看兩眼,誰知他竟親眼看到無憂魂不守舍的從壽衣店走了出來,懷裡還抱了一個黑色的袋子。
“剛才那位女子買的什麼東西?”走進店看到老闆正在喝茶,他上前疑問道。
老闆不緊不慢喝了一口菊花茶頭也不抬嘆息道:“牌位”。
“牌位?還有別的嗎?”
老闆當下就不高興了,掀起鬆垮的眼皮不耐煩嘮叨道:“就買了一個夫妻牌位,問她要不要元寶別墅,她一句話也不說,陰沉個臉,嚇死人了。我天天做這種生意硬是被她看的心裡發毛。”
“夫妻牌位,你說的是夫妻牌位。”他雙手緊緊攥住老闆的衣領。
“對對對啊……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啊!”他將老闆鬆開後就開始朝著小區方向走去。
“傻丫頭,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!怎麼一遇到我的事你就變笨了呢!”他嘴裡雖是埋怨心中卻像灌了蜜糖一樣甜,他的丫頭呀,想得至始至終只有一個“在一起”,哪怕他“身死”。
再三確定無憂沒有在家,他才輸入密碼進了房間,剛進去就被桌上的牌位給吸引了。
“妻無憂、夫左央。”牌位的周圍是她引以為傲的槍械和彈藥。
“嗡嗡……”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。
“來家一趟。”聽到夜鷹嚴肅的語氣,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。
拿起牌位他毫不忌諱的在無憂的名字上烙下一吻,“寶貝,等我!”
夜家地下密室中,“組織刪了她的磁場資料。”夜鷹拿起一杯咖啡品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