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煩的左央正犯愁找不到無憂時,當下聽到這個廣播,腦中浮現出那丫頭慘兮兮站在失物招領的牌子下等他,心揪到不行,拔腿狂奔。
不明原因的豹哥也緊跟其後:“唉,左央你去哪兒?媳婦兒不找啦!”
“她在失物招領處。”
“不會吧!她那麼大個人了。”
當左央趕到時,無憂已經在紙箱裡睡著了,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紅了眼,他的丫頭永遠都是那麼的懂事,讓他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怕摔了。
“左央,愣什麼呢?趕緊抱起來啊!”聽到好兄弟的提醒,左央才回神走向前抱起了她,她的反應又是“哼唧”一拱。
“乖,我帶你回家!”
路上的時候無憂就醒了,發現左央的眼睛紅紅的也不敢吱聲,到了家才敢開口:“夫君~。”
怒氣中的左央臉色一板:“你是東西嗎?去失物招領。”語氣前所未有的冰,像極了那可惡的2020。
“難道我不是東西嗎?”她努了努嘴,委屈巴巴的淚花欲要翻騰而出。
該死!明明是自己貪玩兒弄丟了她,這會兒又這麼兇她。
“你是我的專屬物,我享有所有權。是夫君不對,夫君給你賠罪。”說著將無憂壓在了身下,上手去扯她的衣服。
她將自己縮成了一團:“不是要賠罪嗎?夫君這是要幹嘛?”
“賠罪啊!小東西,我們來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吧!”她現在的樣子太引人犯罪了,不能怪他。
“什麼事?”她剛被左央訓斥過,大眼溼漉漉的,姣憐可人。
“傻瓜,當然是讓你長肉的事。”說著大手已毫不猶豫朝著她的豐滿襲去,少年獨有的清冽氣息此時已轉變成了高漲的雄性荷爾蒙。
“夫君你……你怎麼又欺負我……”酥麻的電流蔓延到全身,雙腿微微戰慄就連面板也募地繃緊,漲紅了桃腮蛾眉緊蹙,眼角的淚花無力控訴著他的惡行。
聽言,他又加重了呼吸:“我恨不得天天欺負你,寶貝。”大手順著玲瓏曲線不斷下滑。“夫君你又幹嘛……”她的聲音像只未斷奶的小貓叫一般,引得他喉嚨滾燙似要灼穿,額前青筋也受不住暴凸起來,他靜待喘息片刻才沙啞開口:“糖水還沒吃呢。”
“回回回房間”,她羞紅的勾著頭反抗,兩條腿用力地抵住他的靠近重力,奈何他也是力大無窮,大手一把捉住她作亂的腳踝,往自己身側一扯。
俯瞰著她羞怒的臉頰噴氣道:“等不及了寶貝!”說著撩起了她的長裙。
正當他品嚐的津津有味時,卻被一把推開反撲了,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跨坐在身的無憂:“寶貝你……”
她抽掉髮帶撥弄了一下微卷的長髮輕咬著紅唇魅惑說道:“夫君~該憂兒了。”
這句話聽得左央瞬間大腦充血,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。他的寶貝居然主動索取,這還是第一次,他激動得湊上前封住了她叫囂的紅唇:“你可真是我的小妖精。”
一場拉鋸戰正式打響了!火熱的交響樂足足持續了近兩個小時(沒有洞房!沒有洞房!別腦補不該有的畫面!)。
兩人吃飽宴足後又露出了逗比的氣質,左央眼睛一瞪兇狠說道:“看什麼看?”
“看我那勇猛精進衝鋒陷陣的貌美姣夫,咋滴?你有意見!”她未褪去的緋紅面頰配上靈動的雙目,格外的俏皮可愛。
“哈哈哈……我也要看。”
“你看什麼看?”該她耍狠呲牙。
“哈哈哈看我那身先士卒殺敵致果的威猛悍妻。”說完自己已經笑的前仰後合。
“啊……夫君你嘲笑我!”原本妃顏又加重了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