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陸徵的認知中,奇聖基本上屬於是傳說中的存在,和神話故事中的那些開天闢地的大佬同屬於一個級別。
這一手點虛化實的本事,是連老古董和顧儺都無法參透的存在。
按照老古董的說法,王傳志很高,但是有多高,可以看清,可以理解,若是他再有三兩次奇遇,甚至可以觸控到王傳志的境界。
而奇聖就屬於是讓人無法理解的那一類,他和其它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。
你這邊還在圖謀當上一幫之主,統領正道聯盟,他那邊在考慮怎麼吞噬天零星本源,寄居星辰。
所以說,陸徵從來不去揣測奇聖的目的,也從不質疑他的動機,雙方就好似不在同一個次元之中,陸徵就算真有什麼擔憂,也根本無從防備。
“好,好,好。”老古董也是喜笑顏開:“有了這玩意,我們就可以幹一票大的。”
陸徵自然是知道老古董的意思,換做之前,他肯定下意識的就要拒絕。
畢竟他和精靈一族沒仇沒怨,不可能做出去掏人老巢的事來。
可現在不同,陸徵在幻境空間之中的歷練雖然時間很短,卻讓他真正體驗到了老古董那個時代修行者的生活方式。
正所謂百聞不如一見,這短短的體驗,卻是讓陸徵生出了許多別的心思。
就拿這精靈一族的寶庫來說,如果說這寶庫裡存放的都是黃金珠寶鑽石,那陸徵看也不會多看,更不會拿。
可如果這寶庫中放著的都是有助於修行的天才地寶,陸徵不可能做到不動心。
能力者自然是有能力者的一套處事方法,陸徵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心慈手軟,畢竟如果是真能將他的玉牌裝滿,到時候回到華盟,必將可以讓他塵組織的核心成員,統統提升一個大階。
諸多念頭一閃而過,旋即陸徵就將那玉牌貼身收好,轉而朝著之前從秘境森林裡出來的那兩個少年追了過去。
只是剛剛追了三分鐘不到,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便從遠處傳來。
陸徵眉頭一皺,悄悄靠了過去,就看到之前那兩個少年正笑嘻嘻的蹲在地上,翻著兩個鼓囊囊的登山包。
而在他們身邊,三個登山客打扮的人已經死去多時,其中一個人的胸口整個被利刃隔開,鮮血已經將附近的白雪給全部染紅。
另外兩個的傷口則在喉嚨,都是一擊斃命。
無一例外,三人的表情都是驚恐中帶著一絲的莫名,似乎到死的那一刻也沒能明白,自己為什麼會被兩個半大的孩子給殺了。
“晦氣!”翻找一陣,其中一個少年一腳把登山包踢的老遠:“竟然只找到一瓶酒。”
“我這邊也啥都沒。”另外一個少年攤了攤手:“這三個賤民,恐怕壓根就沒有登頂的計劃,我知道只有那些計劃登頂的人,才會備上一瓶好酒,作為慶祝。”
“那我們再換個目標?”少年搓了搓手:“這種酒,換不了幾個錢的。”
“換一個,換一個。”另一個少年也是連連點頭:“好不容易撈到出來的機會,若是空手而歸,要活活虧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