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徵的氣勢一放一收,雖然只在轉瞬之間,但還是被在場的眾人,敏銳的察覺到了。
一個剛剛參加完考核,還沒有正式接受過外門弟子培育的人,就已經有晉升五階的跡象,陸徵就算再想要低調,也不可能了。
此時肯定已經有很多人記住了他的樣子,接下來,陸徵也必然要承擔一系列因此所帶來的影響。
比如肯定有些人要拉攏他,也有些人則要打壓他,有人想要在他身上投資,而有些人,則想從他身上攫取好處。
如何處理好這其中的往來關係,其複雜程度,不亞於經歷一場生死大戰。
但是對於陸徵來說,反而比較簡單,畢竟只有三年的時間,又有陸曉的庇護,他不需要給任何人面子。
哪怕是大長老,陸徵也未必就真的會慫他。
當然,以大長老的級別,陸徵三年間,有沒有機會被他記住都是問題,更別說與之敵對了。
哪怕有袁歡從中拱火,那也得這袁歡自己,先能入的了大長老的眼才行。
就袁歡那德行,除非他運氣好到又有奇遇,靠氣運之力將他捧上天,否則陸徵並不覺得他又這種能力。
對於這個小插曲,負責接引陸徵的那兩人並沒有多說什麼,仍舊是不動聲色的,介紹著身為新晉外門弟子的一些注意事項。
以他們的身份,倒是一早就知道陸徵是陸曉的人,也清楚陸徵作為陸曉第一個弟子,這個名頭背後,所代表的意義。
其他的管事長老,手底下有幾十個弟子,根據修為和親疏遠近的關係,又分三六九等。
如果表現不佳,哪怕掛著管事長老弟子的名號,實則也撈不到什麼好處的。
而陸徵不同,陸曉就陸徵這一個弟子,哪怕現在只是記名,卻也非同一般。
可以說陸徵現在至少在外門弟子這一塊,是頭頂著通行證的,沒有任何人會傻到給他使絆子……
“雖然透過了外門弟子的考核,成為正一宗的弟子,的確是件值得驕傲的事!”這時,其中一個白禮服的聲音突然提高:“但是我也希望你們能記住,在這裡生活的每一個人,都比你們更強。所以你們中目高於頂的那批人,希望你們能夠收起你們的那份驕傲,踏踏實實的做人,做事!”
“作為外門弟子的注意事項,已經全部都寫在了外門弟子手冊上!”另外一個白禮服則接茬道:“我希望你們能夠認真看清楚上面的每一給字,每一句話,並將他們記在心中,以後不要出了問題,才狡辯說什麼不知道,不清楚,門規可不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改變!”
說完,兩人齊齊出手,打出道道彩光,分別朝著眾人飛來。
陸徵伸手一抓,就將飛向自己的一道彩光抓在手頭,攤開一看,卻是一枚白玉雕成的令牌,令牌正面刻有正一宗三個大字。
令牌的背面,則寫著外門弟子四個小字。
將白玉令牌在手中輕輕掂了掂,旋即陸徵將一道靈識輸入其中,就感覺到一股濃郁的空間之力傳來。
正如陸徵所猜測的那樣,這枚令牌不但是外門弟子的身份代表,其中更蘊藏著一個小小的儲物空間。
這儲物空間不大,約莫只有十個立方,但是對於普通的外門弟子來說,無疑已經夠用。
此時這令牌的儲物空間內,擺放著一個小箱子,開啟一看,裡面有少量的丹藥,靈石,一本外門弟子手冊,一把鑰匙和一套外門弟子的衣服。
這應該就是陸徵他們作為新晉外門弟子,能夠領到的全部東西了。
隨後,就聽白禮服介紹道:“想必大家都已經看到箱子中的鑰匙裡,每一把鑰匙上面都有印記,進入傳送陣內,這鑰匙上的印記,就會引導著你們去往你們的住所。每個人的住所,大小,陳設全部相同,分配方式為隨即,不接受調換!”
說完白禮服一擺手:“接下來你們有三天的時間,對照著弟子手冊來熟悉這裡的一切,三天之後,你們將正式開始正一宗內外門弟子的生活!”
白禮服說完,便帶著眾人來到一處足有百米寬的法陣前,然後示意眾人站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