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宋耿,孤兒出生,被喚教收養,透過層層選拔後,成為了謝震的記名弟子。”完成了靈魂契約後,秦悅自然而然的擁有了調閱這名精英弟子記憶的權利!
“不過品行還沒爛到骨子裡!”秦悅審視了宋耿一眼:“加入我們塵組織後,以前的骯髒事不能再碰,一些陋習也要儘快戒掉,知道嘛!”
“是!”是,宋耿連忙擦了擦汗,鞠躬行禮:“一切都聽主人安排!”
“過來吧!”秦悅抬了抬手,示意那精英弟子過來,站到幾人身後。
宋耿如蒙大赦,連忙一招手,喚來了自己的靈獸,跑到了陸徵他們身後。
有了宋耿的帶頭,其他幾個精英弟子也不禁流露出了意動的神色,可惜謝震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。
他從一開始縮在後面,打定的主意,就是想等待有被陸徵殺死或重傷的弟子,靈獸後,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用血劍吸納掉,用來提升自己的戰力。
誰知道等了半天,等來的卻是雙方陷入了僵局,誰也奈何不了誰的情況。
換做平時,謝震必然擁有足夠的耐心可以等待下去。
但現在不同,他下樓的時候,就已經是在強行燃燒潛能,透支生命力。
若是繼續這麼磨蹭下去,有沒有其他變故謝震不知道,但他自己肯定要被敖幹。
一旦生命力透支到一定程度,就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,哪怕是能力者,也無法承擔這種後果。
所以他才最終暴露出了滅絕人性的一面,直接向自己人下手。
事情既然已經做了,那就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,這裡的活口一個都不能留下,跑了一人,把今天的事傳出去,他謝震就真成了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了。
這種事,根本不需要什麼太過複雜的證據。
謝震這口魔器血劍,在圈裡算不得什麼秘密,拿著這些人的屍體,稍微推演一下,就能得出大概的結果。
到時候整個圈子裡再無謝震的立足之地,連帶他的家人,都要遭受牽連。
謝震,又怎麼可能坐視這種情況發生。
“都給我留下吧!”看到另外幾人,也有要反水的想法,謝震當即狂笑一聲,直接出手。
就見他手中血劍一卷,拉動著那數不清的血絲,好像一瞬間在這通道里,綻放開了一朵血色之花。
只是這花中,卻藏著掩藏不住的森森殺機。
那紛亂的血絲,被謝震一拉,一抖,速度較之之前,加快了何止數倍。
那些靈獸,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也沒鬧明白敵人到底是陸徵,秦悅他們,還是身後的謝震。
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,已經被血絲捲入其中,眨眼間,便吸成了肉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