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他們在陸徵氣息的威威壓下,抖的好像篩糠一般,讓陸徵失去了對他們的興趣,這種級別的存在,根本不可能掌握到水月觀的核心資訊。
反倒是之前的那一男一女,讓陸徵有些好奇。
幾人中,以那女孩的修為最高,已經觸控到了二級的門檻,那個男的和她差不太多,但是在氣勢上要弱上一些。
而且可以看出,這個男的和那個女孩在一起時,隱約對她有些討好的意思。
恐怕這個女孩身份,很不一般,至少也是四人中的頭領。
“你們,靠近點!”陸徵勾了勾手指:“現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,誰能先告訴我想要得到的答案,我就完整無缺的,放他離開,如何!”
“希望你知道,你在說什麼!”四人中的那女孩,昂起頭:“在圈子裡,你這可是壞規矩的。”
“哦?”陸徵故作無知:“壞規矩,壞什麼規矩?”
“這個活我們做砸了,是我們能力不濟,我們退出就是,自認倒黴。可現在,你把我們抓了,還要進行逼供,讓我們吐露不可外傳的機密,那就不只是生意上的事,而是代表著,直接對我們水月觀宣戰!”女孩一字一句說的清楚,眼神中甚至閃過了一絲威脅的意味。
看來她對於水月觀,有著某種盲目的自信。
恐怕在她看來,就算陸徵一時間腦袋發昏,對他們痛下殺手,事後,也一定會被水月觀狠狠報復,為他們陪葬。
“宣戰?”陸徵哈哈一笑:“你們也配?”
“老闆,收拾好了!”這時阿飛走了出來,懷裡抱著一個一尺來高的大玻璃密封罐。
此時那節骨頭,正安靜的躺在裡面,看不出絲毫的異樣。
反倒是那女的,眼神中散發著精光,看著那節骨頭,有種恨不得撲上去搶奪的感覺。
陸徵見狀,也不說話,伸手將那罐子接過來,放在腳邊:“第一個問題,有誰能告訴我,這節骨頭,是什麼來路!”
此言一出,水月觀四人皆陷入沉默,不肯再多說一句。
不過這種局面,陸徵早有預料。
現在雖然他們被陸徵俘虜,可心中存有僥倖,覺得陸徵大機率是不敢殺他們的,頂多也就像勒索呂佳文,蔡坤他們兩人一樣,藉機從水月觀那邊撈點好處。
如果現在陸徵問什麼他們就答什麼,等回到水月觀後,一頂叛徒的帽子扣下來,以後他們必然生不如死。
陸徵見狀,指了指女孩身後的人:“阿飛,去,打斷他的手腳,扔到吳軍的主臥。”
“是,老闆!”阿飛木然的點了點頭,沒有任何遲疑,走到了那人身邊。
那人張嘴想要說些什麼,可惜阿飛沒有得到陸徵叫停的命令,根本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。
下一刻,就只聽咔擦咔擦,四道清脆的骨折聲響起。
伴隨著那個倒黴鬼的哀嚎,阿飛已經打斷了他的手腳,拖著半死不活的他,往吳軍的臥室走去,拿他幫吳軍頂罪去了。
這種場面,實在太過震撼人心。
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,機會也只有一次,不回答,就會被重罰,就這麼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