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麗蓮眯著眼睛,沉默。而維塔點了點頭:“多謝誇獎,但這其實很簡單。”
輕佻的烏鴉面具舔了舔面具之下的嘴唇:“嘿,我開始喜歡你了,”又瀟灑的轉身:“跟我來吧。”
“手銬不用修了?”
“哈哈,不修了,反正也困不住你們。”
瑪麗蓮聳肩:“是嗎?可我放翻你們三個用不了10秒鐘,銬上手銬,說不定能讓你們多掙扎個一兩秒來著呢。”
“咦?你的邪力不應該是對某些水生生物進行擬態嗎?為什麼這麼自信……唉,沒關係,你想做就做吧,都一樣的。”輕佻的聲音毫不在意瑪麗蓮的威脅。
“都一樣?”維塔感覺自己最近好像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了。
“別忘了這裡是哪,是水下4313米,人只要一暴露在外面的水壓中,暴斃時連掙扎都不會有。想要出去就得靠潛艇,可這潛艇的防盜不錯,除了我們之外,誰也開不走。”輕佻的烏鴉面具回頭:“至於制服我們?也是沒關係的,畢竟……”
“……畢竟我們都一樣,是有罪的啊。”
忽然,另一個小黑屋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這輕佻的傷感:“放屁,放屁!我是無辜的,放我走,放我上去!我跟你講,我在警署有人……”
是老迪亞的聲音,他和密克顯然沒有維塔和瑪麗蓮這麼平靜,一直在掙扎,卻像是死狗一樣被拖出。
維塔看著老迪亞一直被拖遠:“對他溫柔一些,我還要給他講故事。”
“這我做不了主,”輕佻的烏鴉面具聳肩,忽然神秘兮兮的湊近維塔,小聲:“你們注意到我沒帶武器,而我後面的倆兄弟一直在拿著槍嗎?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不問問是為什麼嗎?”
“為什麼?”其實維塔是沒興趣的,但他這麼要求了,那就問問吧。
輕佻的男人在面具之下笑:“因為……我和你們一樣,也是即將接受審判的人啊。”
這時,輕佻男人身後的兩名烏鴉面具卻開口了,聲音居然有些哽咽:“嘿,布魯西,別說了,求你。”
原來這輕佻的烏鴉面具叫做布魯西。
而布魯西只是偏了偏頭:“沒什麼關係嘛,只是聊一聊天而已。”
維塔對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卻根本沒興趣,只是有些訝異的說:“你們之間交流居然不用代號?”
“代號?是外號吧。”布魯西的反應表明他似乎根本不知道這一茬。
瑪麗蓮單手叉腰,點了點頭:“看來你們確實不是調查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