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隨手扔掉了阿比斯的胃,裡面並沒有發現任何類似於邀請函碎片的東西。
“……嘿,搭檔,需要我給你預約奧羅拉的心理諮詢嗎?”瑪麗蓮皺起眉頭擔憂道:“修女的諮詢確實很有用。”
“不,不用。”維塔嘆了一口氣,不再去看阿比斯,這才相信他真的死了:“我只是鑽了個牛角尖而已。”
隨後,維塔將阿比斯的事情告訴了瑪麗蓮,她聽完也是不可思議的踢了踢地上的屍體:“真是個怪人。他把邀請函給你,是為了讓你之後用回溯,去阻止他自殺?”
“只有這一種解釋了。”維塔將匕首扔掉,繼續思考。
無可觸及到底是什意思?
阿比斯為什麼想要帝皇的手指?
需要按照阿比斯所暗示的,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朝疑似拿著邀請函的主持人下手嗎?
維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發覺這名只是和他認識了幾分鐘的老人真的成功了。
他成功的用在這種環境下的自殺,使得維塔的心中種下了幾乎無法磨滅的想法:
去直接碰一碰主持人的懷裡,看看筆記本是否真的是“無可觸及”。
……
奧羅拉帶著艾比在摸魚。
修女雖然曾經是賭場老手,卻在聽了維塔對邀請函的解釋後,馬上判斷出了那賭桌的真相:
對於有邀請函的人來說,賭桌是談判的場地;對於沒有邀請函的她來說,則是要命的地方。
所以,修女對這個充滿著野獸毛皮味的地方感覺到了無聊,只能帶著艾比出來透透氣了。
她們倆一起坐到了某個長椅上,艾比抬頭,呆呆的望著不遠處粗製濫造的煙火。
奧羅拉翹著二郎腿,摸了摸她的頭:“小公主,你在想些什麼呢?”
在想自己在祭壇那邊,端坐於雲端之上的樣子,艾比心裡這樣想著,但嘴裡卻是在說:“想起了之前約瑟夫帶我去的遊樂場。”
奧羅拉豐富的人生經驗直接看穿了艾比在撒謊。下一秒,修女的撫摸變成了手刀,輕輕錘在艾比腦袋上:“壞孩子。”
但修女並沒有深究,目光在前方隨意的一掃,卻又往下垂去。
因為一個不速之客正在往這邊走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