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芙眯眼,繼而有些雀躍。
小偷越多,她越安全。
……
獅子豪邁的釋出懸賞後,就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牌。顯然是要坐在這裡,彰顯自己的誠意,等待著那個抓住“小偷”的人來領取報酬。
而維塔看獅子的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。
居然有42張邀請函……
富婆!
瑪麗蓮咂嘴,戳了戳她的腰:“現在呢?為了這幾張邀請函,你就成為那獅子的裙下之臣了?”
“不是,”維塔擦了擦嘴角:“倒不如說,我對那個小偷更感興趣。”
“小偷不是沃芙?”
“我覺得不是,她沒這麼厲害。”
“是嗎?我看不透她,”瑪麗蓮撓撓頭:“所以,你看上那小偷的哪裡啦?”
“我們的唯一目標只是筆記本,而我懷疑它就在那個主持人的懷裡。”維塔眨眨眼睛:“那應該是非賣品,也許一個專業的小偷更擅長對付這個東西。”
約瑟夫撇撇嘴角:“‘應該’?‘也許’?‘懷疑’?夥計,我覺得你們趁某個機會把主持人綁了,我們再摸走他身上的筆記本了事還要更快些。”
維塔側目,他知道當騎士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,就要預防這個行為所可能產生的後果了。因為維塔無法得知騎士未來是否真的去這麼做了,也不知道未來的敵人是否已經透過回溯來針對己方。
而且,也不能過於依賴阿曼達之指的敵意探測。之前卡特他們一幫掌握了回溯的亡命徒,最高紀錄都能把自己這邊乾的只剩下2個人。而自己也肯定在某些平行的時間線被幹掉了許多次。
這說明規避阿曼達之指的方法,是能透過多次實踐被找到的。
但反過來,騎士所想出的方法也許意外的能破局也說不定。
維塔眯眼,漸漸地,騎士在他眼中好像真的披上了盔甲,即將用他偉岸的身軀,去成為敵人眼中最醒目的一個,而自己則能跟在他後面渾水摸魚……不對,是暗中支援。
於是,維塔露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,在約瑟夫莫名其妙的視線下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按你的想法,放心大膽的去做吧。只有一點要注意,那就是千萬別跟別人說我們認識……”
維塔忽然閉嘴,後退一步,和約瑟夫保持幾步的距離,背對著他。因為維塔發現周圍的賓客開始往某個方向彙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