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了!
凹子溝村裡就那麼幾個人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此時趁著天黑人雜,誰竟然幹出這事兒?
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錯愕地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。
兩秒鐘後,不知是誰哧溜一聲點亮了火摺子。
火摺子剛亮就滅了,緊接著聽到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聲,和一個男人的痛呼聲。
村民們再次懵愣:“……”
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,誰也沒有看清楚是誰摸的誰,可是先前說好的,老弱婦孺才能到地下室裡來躲藏,但聽著這兩聲痛呼可不像是老殘弱男人。
頓時,急於想知道真相的人開口叫道:“快點亮燈啊!”
“就是,才亮一下叫啥,快點的。”
哧溜。
這一次火摺子再次點亮,只見拿著火摺子的竟然是牛嬸兒媳婦房氏房翠花,而她此時怒瞪著的男人,竟然是丁榮。
丁榮捂著臉頰,一臉的難堪。
房翠花一手拿著火摺子,一手摸著屁股蛋子,大聲怒罵道:“丁老大你還要不要臉,我家男人這個時候正在外面保護大傢伙,你一個大男人竟然偷摸跑進來躲?躲也就算了,還敢趁黑亂摸。”
丁榮急得結結巴巴的:“我……我沒有。”
“你說沒有就沒有,那這地下室裡就你一個年輕男人,總不能說是我身後這幫老孃們摸的我吧?”房翠花和他男人丁順成婚多年,膝下無子,可她人長得妖豔,所以丁順從來不提和離的事情。
可這房翠花實在是太好看了,所以她婆婆牛嬸每天都過得膽戰心驚的,長眼睛的都看得出村裡有些男人那眼神都恨不得貼到房翠花腰上。
牛嬸真是越怕啥,啥就找上門。
就好比現在,她裝啞巴都不成了,只能被迫站出去的兒媳婦同一陣營:“丁老大,你要點臉,小心哪天我兒子見面打不死你。”
“喲,是不是日子過不下去,想用這招來勒我們家啊?”不遠處的朱氏聽到男人被罵,立刻撥拉開人群站上去站在丁榮面前,挺起胸膛雙手叉腰:“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,真以為長著雙狐狸眼睛,說話嗔聲嗔氣的會勾引人,男人就喜歡?”
這句話,讓凹子村的婦人們集體默了:“……”
其實這就是事實,妥妥的事實,男人們還真就喜歡那樣式的。
“我呸。”朱氏繼續罵道:“我家男人有兒有女還有我,他哪犯得著使這賤,萬一是別人摸的呢?又或者根本就沒摸,是你自己在這故意騷浪想勒人而已。”
聽到朱氏一連兩次說勒人,房翠花恨得咬牙切齒:“你家又不是有金山銀山,我真要勒人還會找你家這慫貨?哼,你瞧瞧看朱氏,現在整個凹子村裡,還找得出比丁老大更窩囊的男人嗎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還真是,丁老大真好意思進來躲。”
“丁老大,看來你從此後要當女人咯!”
村裡人聽完房氏的話後鬨堂大笑起來,全村男人都在外面拼命,他卻跑到這裡來和女人孩子們躲一起,本就不合理。
在這些笑聲中,丁榮只能默默地蹲下去,嘴裡嘟喃出一句:“我真的沒摸,媳婦你得相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