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給她打電話就算了,畢竟是她打了他的臉,他要是生氣,她也可以理解。
可是,薄夜瀧居然也沒有給薄光鏡,以及薄家的其他人打電話!
以往他們夫妻倆個人要是吵架,她再回孃家的話,薄夜瀧除非是不在京都,但最晚也不過是第二天晚上就到白家,和她道歉。
可是……
現在都已經過去三天了……
薄夜瀧沒有給她電話,更沒有到白家和她賠禮道歉!
白茉莉是越等越覺得心焦,越等越覺得生氣。
她看不上白家的弟媳侄女什麼的,她也不想將自己心中的苦楚和白家的那些人說,一旦說出口,那些人指不定在背後怎麼嘲笑她呢。
思來想去,白茉莉就想到了,瞭解薄家,但是又不住在薄家的人,也就只有謝莉傾了。
可是,謝莉傾看到自己來,不招呼她,還要去打麻將!
這就讓白茉莉的心裡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你一天到晚,除了打麻將,還會幹什麼?你知不知道,你和薄夜輝會離婚,完全就是因為你成天打麻將!”
謝莉傾:……
薄夜輝管不住他的第三條腿,和她打麻將有什麼關係?
再說了,她打麻將,那也是在離婚後,成天無所事事才打麻將的好吧?
而且,她打麻將的技術還不錯,還捧了幾個季軍的獎盃回來呢。
哎,算了,要優雅,要笑,不生氣,氣出病來無人替。
於是,她笑著回答白茉莉:“真是不好意思,我除了會打麻將,就只會吃喝拉撒了。”
白茉莉本以為她的那些話,會讓謝莉傾感到羞愧。
沒想到謝莉傾不僅沒有羞愧,還很自豪的樣子,一時間到是被謝莉傾噎的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“總之,我今天心情不好,你陪我去逛街。”
白茉莉生氣宣洩的方式,就是去購物。
謝莉傾不太想去,她覺得購物沒有打麻將有意思呢?
“鈴鈴鈴……”
這個時候,謝莉傾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她拿出來看了看,是她的牌友。
“哎呀,莉傾啊真是不好意思,我有一個遠房侄子從國外來到華國了,我需要給他安排住所,再帶他熟悉京都的環境,今天就不能打麻將了,真是抱歉。”
還真是不湊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