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攔著她。
“可是……”
顧妙妙話還沒有說完,就聽薄夜衾說著:“你現在身子重,另外,我先去給你查一查情況,摸清楚了以後,我再回來接你。”
王大富是顧妙妙的徒弟,在商界的人,不說人人都知道,但是十個人當中,也最少是有六個人知道的。
明知道顧妙妙是王大富的師父,還敢把文物藏在王大富出關海外的船上,這說明,對方就是故意為之。
對方不可能不知道,顧妙妙和他是夫妻關係,明知道還故意要這麼做,那說明對方就是故意衝著顧妙妙或者他來的,安省是危險的。
為了確保顧妙妙的安危,他覺得還是他先去摸一摸底比較好。
顧妙妙看著薄夜衾眼底濃郁的擔憂,雖然她目前還是讀不出來他眼底的想法,可是她能用心感受得到,薄夜衾是不想他受傷。
“好。”
顧妙妙答應。
但是她害怕出事,在薄夜衾走的時候,送給他一張護身符。
“兩日的時間,如果你兩日之後,沒有回來接我,我就去安省。”
薄夜衾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,“好。”
顧妙妙揮手和他告別,薄家的司機載著薄夜衾駛向越來越遠的遠方。
當七點半,薄家大宅開始用早餐。
謝洋看著少了一個薄夜衾,不免開始好奇詢問:“三嬸,三叔呢?他都不餓嗎?”
“你三叔去上安省了。”
“去安省?”
謝洋有些意外:“去安省做什麼?”
“我第三十五個徒弟王大富出了點事情。”
“王大富?”
景辰微有些意外:“那不是界首彩陶的傳承人嗎?他出了什麼事情?”
顧妙妙倒是沒有想到,景辰微會知道界首彩陶,還知道王大富。
畢竟一說起陶瓷這些東西,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景德鎮。
彩陶,尤其是界首彩陶的名聲範圍,那就是比較小一點。
“界首彩陶?那是什麼?”
吳文潔是個學生,對於華國的傳統文化並不是特別瞭解,但是如果說是國際上的奢侈品,她卻是如數家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