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她和薄夜衾問都還沒有問呢,他自己就都承認了!
“有什麼好掙扎的呢?”
薄蕭雲看著顧妙妙:“聽說主母你不僅會治病救人,下毒也是一把好手。而且,就以主母你買彩票,每買一把都中的行為,想必就算我不說,主母你也能夠掐指一算算出來吧?”
“真是抬舉我了。”
顧妙妙謙虛道:“你都做了哪些事情,我當然是不可能全都掐指一算算出來。只是,我能算出來,你是有牢獄之災,這就行了。”
她走到了薄蕭雲的面前,明明個頭沒有他高,可是那氣場,卻讓人覺得她比薄蕭雲還要高上那麼兩米。
“說吧,你除了西源重工外,還都做了哪些事情?”
“可是我想先知道,家主和主母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,西源重工的事情。”
薄蕭雲是一個比較執拗的人。
這個問題要是不解決,那麼他著實不想回答第二個。
“很抱歉,這場審判當中,我和你的家主才是決定權力人,而你,是被審視的那個,所以,你沒有資格,和我們……”
顧妙妙眯起雙眼,眼中帶著危險:“談條件!”
明明她什麼武器也都沒有拿,可是薄蕭雲卻總覺得,他的腦袋上,被人放了一把槍,只要扣動扳機,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一樣。
也正式死亡的那股壓迫感太過強烈,還有顧妙妙眼中的危險,讓薄蕭雲真真正正的意識到,顧妙妙說的是對的。
在這場審判當中,他不再是過去那個掌權人,而是那個以往被他戲弄,和踐踏的被審判者!
“如果,我不說呢?”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顧妙妙唇角微勾,下一刻,薄蕭雲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脖子,被什麼東西給劃開了,關鍵是他還沒有看到顧妙妙或者是薄夜衾動手!
血腥味,順著空氣鑽進了他的鼻尖裡,身體裡。
傷口還在擴大,薄蕭雲睜大了眼睛,一種對“未知”的恐懼感,讓他的理智崩潰。
“我說,我說,我全都說!”
見他要招了,顧妙妙也就拍了拍手,“幽若,收手吧。”
隨著顧妙妙的話音落下,她的指尖點了兩下,薄蕭雲就看到在這個車廂內,憑空出現了一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