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最是瞭解女人。
打別的地方,疼是疼,但都能忍受。
可是揪頭髮這個疼痛,卻是絕大多數人都不能忍受的。
只要一用力拉扯著頭髮,勢必會讓被拽頭髮的那個人,哭爹喊娘下跪求饒。
但白小七太蠢了,或者說她是一個健忘的人,根本就不記打。
又或者,她是一個非常自信的人。
她覺得自己之前沒有能夠踹到顧妙妙的脊背,但是這一次,她肯定能抓到顧妙妙的丸子頭。
可惜了……
幾乎是白小七的手在剛剛觸碰到顧妙妙的頭髮絲表面,眾人就看到顧妙妙雙手展開,迅速飛到上空。
在白小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,更是一腳揣在了白小七的肩膀上。
“啊——”
白小七吃痛,人也直接摔在了地上,摔了個狗吃屎。
因為房間裡的地面是地毯,所以白小七的臉沒有破,只是昨天剛補好的門牙,現在又掉了而已。
無視於眾人驚訝的眼神,顧妙妙抬手,輕輕地撣了撣自己道袍的衣袖,一雙眼眸冷冰冰的看著白小七。
她的眼神,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一樣,插到了白小七的心臟。
白小七身子忍不住的哆嗦。
那種接近死亡的感覺,又來了……
讓白小七更加恐懼的是,是那個女孩,聲音像是死神一樣宣判著。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說完這句話,顧妙妙便冷酷離開。
其餘圍觀的人,包括靈犀等人,也都紛紛打著哆嗦。
那個“妙不可言”的話是什麼意思?
她是想要讓白小七死嗎?她究竟有什麼底氣去說這句話的啊?
歐陽琪看著顧妙妙帥氣的背影,一直到顧妙妙的身影消失,他才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來。
他看向節目組的導演,“我決定節目組下回邀請一些選手的時候,最好是做一下背調,千萬別什麼人都招進來。尤其是一些沒有什麼代表作,尾巴卻整天翹的比天還高的那種愛豆。今天如果不是因為恰好有我師……神秘的‘妙不可言’在,貴節目組,可是要攤上人命官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