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琪琪又喊道:“二拜幽冥!!”
狗熊男換了個方向,朝西邊拜了下去。徐子行顯然還是不願意,依然沒有反應,顧念這下沒耐心了,拿出她那把不輕易出手的大刀,對著地上一揮,那地上頓時出現了個半米的深坑,她眼神冰冷,什麼也沒說,不過徐子行卻從她的眼神裡讀懂了她的意思,再不配合,那下一個,劈的就是他了。
這下他再不敢放肆,利落的轉了個身,對著西方重重的磕了下去。
餘琪琪又清了清嗓子後,大聲的喊道:“夫妻對拜!!”
狗熊男轉身面對了徐子行,它的眼神熱烈而肉麻,就連顧念瞅著都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三層。
他對著新娘鄭重的一拜,而此時的徐子行已經知道了,如果不拜的話估計自己真會被這個凶神惡煞的女人給劈個魂飛魄散,這次他似乎是開竅了,顫顫巍巍的拜了下去。
三拜之後,陰婚成效,他日到了地府,生死簿的檔案裡會有記載,賴也賴不掉了。
它剛走,就起風了,吹滅了那兩根粗蠟燭,這場陰婚就此拉下了帷幕。該是散場的時候了。
而徐子行的折磨,才剛剛開始。相信他的新郎官會好好的“關照”他的,就像他的那幾位前妻一樣。
而此時的徐家大宅,那個被徐父請來的道士正面如金紙的攤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這事來的蹊蹺,正在入定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心臟一痛,瞬間整個身體都好像麻痺了一樣,連一聲尖叫都沒能發出,一口鮮血噴湧而出,一下子就昏了過去,直到過了十幾秒過後才醒了過來。
他這是被人給陰了,但是可怕的不在於此,做他們這行的,不是陰別人就是被別人陰,可怕的地方在於他竟然對於這幕後黑手是誰毫無頭緒。
他在地上把結了仇的同行都給想了一遍,可沒有一個能對得上的。因為這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有這樣的手段,讓他們受傷還連一點把柄都不留下。
旁邊的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楞了一下,徐父立刻問:“江道長,這是怎麼了?是誰傷了你?”
江道長皺眉道:“看來是遇到對手了,對方不僅破壞了令郎的陰親,還反將了我一軍……”
“江道長,你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?”徐父沉著臉問。
“不知道。這人看來有點能耐。但跑不了是那餘家搞的鬼。”江道長說。
“那我兒子不會有危險吧?這陰親,還有補救的希望嗎?”徐父十分擔心對方不僅破壞陰親,還會傷害他的兒子。
江道長並不知道這徐子行已經嫁了人,只以為對方只破壞了他們結姻親,沉吟了一下回答道:“你讓人給我準備一些東西,明天我再試試。”
徐父聽了這話鬆了口氣,趕緊回去吩咐手下替江道長準備東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