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師傅的這一系列反常舉動,想不疑惑都難。
可又實在不好說些什麼,只能跟在屁股後面,走一步算一步。
直到後面的機關暗門轟隆一聲,像挖掘機啟動的聲音,閉合之後,師傅才調整腰間的葫蘆,往前走了走,和大家拉開距離。
這時候,老子發現個問題,有葫蘆不用,偏偏找易拉罐收服女鬼,這是什麼道理?
走過去,剛想旁敲側擊問清楚,師傅拿著礦燈,對周邊照了照,還是那些壁畫。
看著跟連載漫畫一樣,不至於五顏六色,但肯定和先前畫的不同。
反正內容老子看不懂,只能把老五拽過來強行解讀。
這傢伙臭屁的很,又開始狂拽的介紹,關於先前象牙塔裡發生的祭祀儀式。
說的話特別難懂,師傅掏了掏耳朵,一臉不耐煩。
“跟他媽講天書一樣,能不能說點人話?一肚子洋墨水!”
“艹!”老五不爽的罵了句:“老子講的又不是外文,只不過是些宗教語言,別在那裡挑事,我不信你聽不懂!”
確實,原來和師傅兩個人走南闖北,關於這些地道的方言或者宗教信仰什麼的,很少有聽不懂的。
老五剛才說的,老子都差不多明白了,他怎麼可能……
突然,思路停住,抬頭看向師傅,本能的退後兩步。
生怕站在面前的師傅是隻鬼,已經被奪舍。
後來一想又不對,真被奪舍之前的事情不可能記得那麼清楚。
這時候,老五為了緩解尷尬氣氛,又接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