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過多思考我直接推了,這東西太危險,沒有必要冒這個險,而且我師傅之所以讓我相骨,除了看品相以外就是鑑定是否是邪物,要知道陰魂還在懸念又深的東西是幹這行的禁忌。
“雲哥,你瘋了,幹嘛不要?”
我話剛落下劉東就瞪大了眼睛,那幾個土夫子更是臉色一拉,“素來聽說劉老黑一門實誠,沒成想淨忽悠人,耽擱老子們這麼些時間,走…此處不留爺,自有留爺處!”
幾人冷著臉把乾屍裝進箱子就要往外走,劉東勸阻,“哎,別啊,你們再等等,我再給雲哥說說。”
他看著我,“哥,你這樣可不對,我要告訴師傅。”
“別說你告訴他,就是他在這裡也不會收的,我警告你別碰,這屍體是邪物,你知道規矩的。”
我絲毫不擔心,對幾人離去不管不顧。
“邪物?”
劉東一愣有些變臉色,他自然知道我師傅定下的規矩,可利益當頭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,“雲哥,你別逗了,我們這行本就是損陰德的事,還怕邪物?”
“話我已經帶到,你掂量著辦,反正我們這不收。”
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,這裡我一刻也不想多呆,今天的事兒實在讓我心裡沒底。
走出廠子正好是大中午,陽光照在身上讓我內心安穩許多,一回到宿舍我就給師傅打了個電話,電話裡師傅誇我做得好。
“等週末你回家一趟,我重新給你紋紋,這件事你別管了,我會處理的。”
聽到我說紋身都毀了,師傅的語氣明顯有些凝重,這可是用十年大公雞的血紋的,除了預警也有庇護的作用,很顯然那東西道行很深。
事情本來以為就這樣過去了,可是沒想到兩天後師傅告訴我劉東失蹤了,同時失蹤的還有那幾個土夫子,而且那件乾屍本來賣出去了,第二天卻不翼而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