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考慮進墓,肯定有其自己的打算,我也沒有多問。
按照先前約定好的,先回旅館收拾了行李,裝備好該帶的東西,差不多,就準備按點出發了。
“兄弟,你行行好唄!”
感覺一陣頭痛,那個前臺又過來騷擾了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我有些不耐煩。
“也沒什麼。”前臺笑嘻嘻道:“就是看你們神神秘秘,挺厲害的樣子,想著借鑑學習一下。”
學習!我心中冷哼一聲,這年頭,不要命的人,還真是哪都有。
見又要關門,前臺急忙將腳卡在縫隙裡,插話道:“別這樣,給個機會。”
“沒錢免談!”
“談錢多傷感情!”他拍了拍胸脯,沒皮沒臉道:“自我介紹一下,我叫郝開心。”
“好開心?”我嘲諷一聲,“真他孃的是個好名字。”
“不是那個好。”他解釋道:“左面赤的好,不過你認為是好,也沒關係,我不介意。”
這傢伙囉裡吧嗦的,老子根本沒耐心聽他瞎耗。
可這人鍥而不捨的精神又實在令人頭疼,沒辦法,只好先答應下來。
反正,老子說了不算,還有師傅那一關,他怎麼著也過不去。
果不其然,晚間,幾個人一起出去行動,任憑這傢伙好說歹說,李叔也不肯帶著他。
為此,我還被師傅臭罵了一頓,說是招惹了一個嘴巴沒把門的蘿蔔頭。
月黑風高,帶好相對的工具,七人一行出發了。
除了師傅帶著的幾個人之外,還有兩個是魏胖子派來的。
他自個沒來,說是染了風寒,不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