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對於你母親那樣從心底裡驕傲著的人,如果她認可你,重視你,那麼她會保護你,對你好。但如果她對你是…她反而會欺負你,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表達。”
“所以少爺你有沒有想過。”胡左想了想,認真地說道:“也許,我是說也許,這種欺負,反而是柳賀一生都在渴求的呢?”
齊錚若有所悟。
以前咋沒看出來這老傢伙一套一套的。
不過倒也是這個道理…
等等!
“老傢伙…我看你是話裡有話啊。”齊錚一臉警惕:“你是說你孫女兒她…?”
“少爺,咱可沒說。年輕一代的事,咱可不懂。不懂吶…”
也是,齊錚放下心來。
他可不想要那種“往後餘生,捱揍是你”的悲慘生活。
再說了,胡知鳶能看上你啥啊?雖然你也勤洗澡、勤刷牙吧。但是你就是個廢柴啊。齊錚想道。帥則帥矣(自認的),廢也是真廢。
他把話題轉開。
“我娘…她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“少爺,我也說不上來。”胡左搖了搖頭,“因為沒有再像她一樣的人了,硬要說的話,她是一個特別的人,一個獨一無二的人。”
“一個永遠都在講道理的人。”
“哦!這點跟我很像。”
“不,少爺。是你跟她很像。”
“都一樣…”
齊錚再度拔起一根甜草,叼在嘴上。
他躺了下來,雙手枕在腦後。
“老傢伙,我想練炁。”
“少爺,練炁很苦的。”
“練了再說唄…”齊錚覺得有點苦悶:“實在太苦的話,再放棄也不遲嘛。”
“少爺為什麼突然想練炁了呢?”
“雖然還是不太清楚你說的‘路’是什麼路…但既然已經走上來了,總不能老是靠你這個老傢伙頂在前面吧。”
“少爺,不怕,咱還頂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