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霸氣!”齊錚拇指一豎,毫不吝嗇讚美之情。“還未請教過,奶奶尊姓大名?”
“我叫陳夢予。你們叫我陳嬢嬢即好,奶奶什麼的就別再叫了,無端把我叫老了。”
“夢筆生花,取予有節!陳嬢嬢,好名字吶…好名字!”齊錚馬屁不輟。
“馬屁就不用拍了,我不吃這一套。”陳夢予笑道,“樓上還有兩個空房,你們怎麼住?”
“自然是我跟師妹同住一間,他自己住一間。”齊錚還未答話,裴南風就趕忙搶道。
好像生怕齊錚會提出要跟她們同住。
齊錚一窒,心道這娘們難道是PTSD了?
三人各自跟著陳夢予上樓回房。
一夜無話。
第二日一早,齊錚正在打坐修習《玉桓經》,房門被人敲響。
齊錚還在猜測來人是裴南風還是姜凌,卻不料是陳夢予。
“陳嬢嬢?找我有事?”
他把陳夢予引進屋來。
“沒甚要緊的事,來看看你。”看到床上攤著的《玉桓經》,她又道:“沒看出來,倒是個勤奮的娃娃。”
齊錚狀若嬌羞,笑道:“哪裡哪裡,不敢當不敢當。”
陳夢予也不拆穿他,又問道:“如今是幾品了?”
不問還好,一問這個齊錚就氣:“我哪知道?師父不在,他還不給姜凌告訴我。”
陳夢予一愣:“他還真是什麼都跟他師父學,連品級保密這套都學來了。”
齊錚奇道:“這也是跟他師父學的?”
陳夢予笑道:“其實他師父哪是保密?就是懶得理他,你不知道,他小時候就是一個話癆,特別煩人。什麼都要問,什麼都想知道。到後來他師父見到他就躲。”
齊錚不禁腦補出一個畫面,年幼的隋玄策天天跟在他孃的屁股後面問東問西,他娘捂著耳朵落荒而逃。
想到這裡,他差點笑出聲來。
見齊錚放鬆下來,陳夢予突然問道:“你是怎麼一拳把陣極峰的五供奉打吐血的?”
齊錚反應夠快,他聞言大驚,迅速警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