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噓…”胡知鳶舉起一根手指豎到嘴間。
“你死了。”
“…求別打臉。”
啪!
這是飛一般的感覺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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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膳過後,三人開拔上路。
“魯嘎活,雜木界系處哪額?”
此時的齊錚右手捂著被打腫起的左臉,左手則牽著韁繩。
沒錯,他的馬現在姓胡了,這很合理…
“少爺你在說啥?”
“五系書,雜木界系處哪額?”
胡左抬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拂,一陣帶著清涼的舒適感傳來,齊錚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腫。
完了…齊錚想哭。
如果傷這麼容易就能治好,以後少不了還得捱揍…
“我是說,咱們這是去哪兒?”
“少爺,咱們這是去解劍山。”
“哦…解劍山…嗯…有點耳熟。”
“解劍山…解劍山?!”齊錚嚇了一跳。“不就是昨天那個柳什麼的…”
“柳夢,少爺。”胡左肯定地點了點頭。“解劍山是她的宗門。”
“呃…咱們昨兒剛弄個一死一殘,今兒就出發登門拜訪?”齊錚奇怪道:“這算啥?主動投案,爭取寬大處理?”
“嘁…膽子真小。”馬背上傳來胡知鳶的嘲諷。
齊錚正要反唇相譏,但左臉殘留的隱痛讓他認清形勢,強行閉嘴。
他不禁想對胡知鳶悲憤地質問!你可以想一想!對於一個十七歲的孩子,一個大筆嘎得有多大的心理傷害啊?
“少爺,不是投案,咱們是去殺人哩。”胡左說道。
胡左的話,瞬間把齊錚的思緒從前世無聊的爛梗里拉回現實。
“殺誰?”
“少爺昨天想殺誰?”
齊錚這才回過味來,老傢伙這是要帶他去殺盧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