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?你的意思是我出現在你的夢裡過。”
“那可不!”簡漫甜甜的喝著茶水,說的那叫一個自然,“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夢裡夢到的那個白衣男子嗎,就是看不到臉的那一個!”
白衣男子,莫不是那個叫餘洪的?木途歸併沒有回答,簡漫雖然對木途歸的不解風情很是不滿,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,“今天我回憶的時候,又看到了那個白衣男子,本來以為這次又看不到那個人的臉,可沒想到我靠近的時候他竟然轉過來了,那個人竟然是你!”
“我!”不知為何,木途歸有些受寵若驚,“你確定?”
“我自然確定,看的可是清清楚楚呢!”
“那就奇了怪了,我以前在你面前很少穿白色的衣服,你怎麼會看夢到我穿白色衣服?”
“可能是因為你身上的仙氣很適合白色衣服吧。”簡漫吹著散佈在水面上的茶葉,漫不經心的說道。
此時的她並沒有注意到,那張疑惑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。
還想再多聊一些事情,等到兩人緩過神來時,才發現天已經亮了,簡漫預估了一下時辰,想來明安應該快過來,不敢再讓木途歸以身冒險,她趕忙將其往外轟。
“好了好了,時間不早了,你快回去吧,欲聽後事如何,請聽下回分解。”
木途歸被逗笑了,雖然心有不捨,還是規規矩矩的往外走,可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,連忙轉過了身。
“下次回來,你能跟我說說餘洪嗎?”
聽到這兩字的瞬間,簡漫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恨意,哪怕一閃而過,可還是被木途歸給捕捉到了。
“那個人只是一個沒用的死人罷了,木途歸,永遠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!”
旭日東昇,陽光緩緩的照進屋子,寂靜的屋子,終於留下簡漫一個人。
她默默的看著天邊升起的圓日,眼角終於落下了一滴憤恨的眼淚。
等再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是下午,剛剛睜開眼睛,就看見十一守在外面。
看來明安又有事找她商量,簡漫嘆了一口氣,便坐起身來,“十一,進來吧。”
十一端著楚仁幡給的藥膏走了進來,看著簡漫腫得像杏仁一般的大眼睛,聯想到昨日對方受到了欺凌,那冰冷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,“小姐,對不起,是奴婢的錯,昨天奴婢不應該離開,讓你一個人受到那個女人的懲罰,奴婢這就自罰。”
手還沒打起來就被簡漫攔住,“你這是說哪的話,昨天的人本來就是找我的,和你有什麼關係,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。”
看著面前這個執拗的十一,簡漫不由的想起了以前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嬋兒,多日不見,還真是有些想她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,別可是可是的了,我認識的小十一可不是這麼猶猶豫豫軟軟糯糯的女人。”簡直十一被說的愣住了,簡漫趕忙直入主題,“說吧,是不是明安又叫你做什麼了?”
十一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忍,猶豫了片刻,還是說了出來,“世子說讓我們明天搬院子。”
“這院子住的好好的,怎麼突然之間要搬呀?”
“世子說,小姐的傷勢未好,一個人住在這裡,難免有一些不方便,安排到主院裡面去住,他也能照顧一些。”
呸,這個不要臉的男人,這種話都說得出來,什麼好照顧一些,分明就是想要監視她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