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很久沒發作的病突然犯了,只怕是嚇到這丫頭了。
伸手想安撫她,又怕驚擾了她,姚鴻升將手縮回來。
陳久歸上了年紀,覺少,走進來就見他醒了,“你醒了!”
“嗯,陳師父早。”
聲音平緩,完全不像昨天因病重而昏迷的人。
太平靜了!陳久歸多看了他兩眼。
姚靜本就心裡記掛著姚鴻升,睡的極淺,聽見他們的聲音便醒過來。
見姚鴻升醒了,忙道:“三哥,你覺得怎麼樣?還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不用緊張,沒事了。”笑的很虛弱,很勉強,姚靜也不戳破。
陳久歸眉頭緊鎖,眼底透著凝重跟疑慮。
“姚鴻升,你是不是時常頭疼?伴隨著針扎一樣的疼,讓人難以忍受?還有種想吐的感覺,一般頭疼多是出現在晚上,你卻一直忍受並沒有告訴家裡人,對嗎?”
姚鴻升眼底劃過一抹震驚,感覺靜靜的師父果真非同一般。
這還得從姚蕊那次騙他去山裡說起,自從那次從山裡撿回一條命,他就經常頭疼甚至嘔吐,可他怕爸媽擔心所以一直忍著。
開始還能忍受,實在忍不住還會拿頭撞牆,直到把自己疼暈過去。
那種疼,比刀割還要難受,有好幾次他都想撞牆死掉,可看著家裡人全都為了他擔心,他真的捨不得他們。
“三哥!你擔心媽他們,那我呢?我是大夫,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別看三哥什麼都做不了,可他的心是最疼她的。
姚靜看著他這樣,心疼的無以復加。
“我不是沒事嗎!”姚鴻升想安慰姚靜,臉色驟然變的蒼白,那張絕塵的臉彷彿都變的透明一樣。
“你小的時候是不是頭部受過傷?而且傷很重,但並沒有破皮或其他的損傷?”
聽完,姚鴻升仔細的回想,可腦海中根本就想不起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