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住,我叫徐良,你男人!
這是他親口說的,那個男人不僅向她勒索錢,還卑鄙的佔有她。
這會兒她見徐琴就是徐良的表姐,心裡壓抑的害怕,憤恨,難過,委屈一股腦湧出來。
從旁邊的地上抄起板磚,憋足了火,對著徐琴的腦袋砸下去。
啪的一聲。
成功開瓢。
鮮血順著徐琴的腦袋往下流,再滴到地上,落成一小攤血漬。
“你該死,你跟徐良都該死,你們想汙衊我的名聲,休想,我今天就打死你,免得整天被你們羞辱,大不了我跟你們同歸於盡。”
梁芳還想下狠手,徐琴見勢不妙捂著腦袋就往家跑,邊跑邊喊,“梁芳你就是個瘋子,你敢動手打我,我不會讓你好過,等梁福生回來,看我不找你算賬。”
梁芳呵呵冷笑,一雙眼睛充滿怨毒,“你找啊!你儘管找,反正我也豁出去了,你不讓我好過,我也不讓你好活,咱們騎驢看唱本,走著瞧。”
徐琴沒想到瘋起來的梁芳這麼可怕,她覺得明天得跟徐良再好好商量商量,別到時候梁芳沒上鉤,反而將一家人的命給搭上。
跟梁芳那個娼婦同歸於盡,呸!她也配!
姚靜原本想幫忙,可看著現在的梁芳,好像當初出軌也並不是她自願,這就好辦多了。
上輩子她幫著徐家差點把爸爸氣死,這輩子她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,讓徐琴也嚐嚐被算計的滋味。
一場鬧劇完了,姚靜邁著步子往家去,梁芳跟姚蕊跟在身後,姚靜也沒理。
大不了姚蕊把她的身份拆穿,她無所謂。
“你是死人嗎?還不過來扶一把?”梁芳狠狠出了惡氣,見姚蕊一臉菜色,腳步踉蹌,心疼的怒斥道。
“媽是在叫我嗎?”姚靜轉身,纖弱的手指指向自己。
“難道我是在跟鬼說話?瞧你這衰樣,一大早就招惹徐琴那惡婆娘,真是晦氣。”梁芳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將姚蕊接進家裡,最重要是她能幫忙解決楊棗花的事。
現在他們把劉家得罪狠了連一千塊的彩禮也要退回去,那她的寶貝兒子換廠的事也就泡湯了。
沒能辦成換廠,楊棗花那個妖精指定不答應,再賴上建軍,到時候建軍豈不是要捏著鼻子娶那個破鞋?
幸好,蕊蕊說她有辦法,只要能把寶貝兒子解救出來,讓她立刻公開姚蕊的身份都行。
“可是我嫌她髒。”姚靜眼神清明,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狡黠。
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姚蕊如遭雷擊。
她剛才沒聽錯,姚靜罵她髒,看著她的眼神也帶著嫌棄。
姚蕊一下受了刺激,沙啞的聲音透著歇斯底里的嘶吼,“是你!一定是你在害我,姚靜,你不得好死。”
“我好不好死你是看不到,我保證,在我死之前一定會看著你先死,姚蕊,你可不能汙衊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眨巴著眼睛,一臉純真無害。
“你,你胡說,昨天你分明是被……”姚蕊憤怒的要殺人,看著姚靜那張狐媚的臉,恨不得將她的臉皮給扒下來,拆穿她這張乖巧的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