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靜被他擋在身後,攥住的拳頭都鬆開了。
“你是什麼人?大白天的就敢動手!找死!”男人怒喝!
“你是哪個旮旯的野男人?我管教我的人關你烏事?識相的就趕緊滾開,別在老子面前礙眼。”姚建軍胳膊就像斷了一樣鑽心的疼,看著眼前的男人,想殺人。
他的人?難道小狐狸已經……
姚靜聽見這麼帶有歧義的話,氣的上前踹他兩腳。
“亂說什麼!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?”
“本來就是,難道你不是姚家人?”姚建軍有些畏懼。
姚靜:“……”想揍人!
靳少軍看著油頭粉面的姚建軍,覺得手又癢了。
“姚靜,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姘頭,你敢在外面瞎胡鬧,還找這麼個男人揍我,看我不告訴爸媽。”姚建軍早就看這死丫頭不順眼了,現在害他被打,更是氣的要死。
“你有種再說一遍?”捏緊的拳頭咔咔作響,配上他臉上那道疤,猙獰又恐怖。
“再說一遍也是一樣,你想娶她,最少給一千塊當聘禮,否則門都沒有。”姚靜看著姚建軍在作死的路上越行越遠,懶得點破他的身份。
靳少軍可不是好惹的,一把揪起姚建軍的衣領,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,姚建軍就像只四腳烏龜跌在地上,半天沒爬起來。
靳少軍警告道:“再讓我聽見你胡說八道,編排這位女同志,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。”
靳少軍冷聲警告,姚建軍疼得臉色煞白連連求饒,“我,我不敢。”
想著這裡是醫院,周圍還有不少人看著,姚靜咳嗽一聲,點點他的後背,對他道:
“那個……他是我大哥!就暫時饒過他吧。”
等會兒還得讓他背爸出院,還有用。
“大哥?”靳少軍扭頭看了一眼,心說,這兩個可真不像一家子。
靳少軍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慫包蛋,又看了眼嬌媚淡定的小狐狸。
“真是出息啊!連親妹妹都要打。”靳少軍這一腳用了力,姚建軍滾了好幾圈,怒氣騰騰的看著姚靜,眼巴巴的趴在地上,不敢再動。
這男人凶神惡煞的,就像土匪,他本就是欺軟怕硬的主,哪裡還敢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