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依本官之見還是讓曾顧……曾天師親自來給你解釋吧。”
張浚看到面前的這位絕色女子語氣不善,便不再想自討沒趣,只是苦笑了一聲無奈地說道。
“也好,我倒要看看這‘相顧’二字他能作何解釋。”
陸千霜說罷便兀自立於大殿之上,面向張浚閉目養神,只等曾寬的到來。
……
鳳翔城驛館。
媽的,自從穿越過來之後,自己從來都不曾睡過一個安安穩穩的懶覺……洗漱完畢、穿戴整齊的曾寬和龔世鏡亦步亦趨地跟在通傳小吏身後,以手捂嘴打著哈欠問道:
“宣撫大人這麼早要見我,可是又有緊急軍情?”
“不是,是有人來尋。”
通傳小吏一邊在前面疾行一邊回頭答道。
“何人?本顧問在鳳翔無親無故,迄今為止也就認識城防司的韓守營和身旁這位龔坐檯……不是,龔坐館。再者說來,即便是尋我也應到驛館來,為何卻找去了宣撫使行署?”
曾寬納悶道。
“實不相瞞,尋曾顧問之人乃一美貌女子。”
通傳小吏在大殿之上雖只看到了陸千霜的側顏,但此刻想起仍是忍不住的心神盪漾。
“美貌女子?”
曾寬皺了皺眉頭又看向龔世鏡說道,“咳……師姐雖傾心於我,但以她的性格如若無事是斷然不會到鳳翔來尋我的,莫非是……”
“梁紅玉?!”
龔世鏡脫口而出。
“龔坐館莫要開此等低階玩笑,紅玉姑娘即便是來也應找韓大哥才說得通,怎會點名道姓地找我?”
曾寬白了一眼這位老不正經,急忙掩飾道。
“嘁,曾顧問說這話不覺得問心有愧麼?豈非‘此地無銀三百兩’和‘得了便宜還賣乖’?”
龔世鏡撇了撇嘴,眼中俱是嫌棄之色。
“老龔,你知道的新鮮詞彙太特麼多了……”
曾寬白了他一眼,之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“全拜曾顧問所賜。哎,你說會不會是三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