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學們發出一片噓聲。
薄暮煙看著滿地“殘骸”，只好露出一個尷尬且不是禮貌的微笑。
陸柏聿只看了一眼，便收回了視線：“同學們翻開書第xx頁，我們今天來講……”
薄暮煙見陸柏聿沒再看自己，莫名鬆了口氣。
身旁的齊歲小小聲對薄暮煙起鬨：“師父師父，你桃花好旺盛啊。”
薄暮煙瞪了他一眼。
齊歲縮了縮脖子，堅持自己的說法：“我實話實說而已。”
薄暮煙還想說什麼，就被臺上的代課老師點了名字：“這位同學，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。”
薄暮煙不知道他想做什麼，無奈的嘆了口氣，如實回答。
陸柏聿遞給她一個讚賞的目光：“很不錯，坐下吧。”
別人不知道薄暮煙和陸柏聿的關係，雲裳看著二人互動，心中五味雜陳。
她心中充滿了疑惑。
不是說，陸柏聿就是個破產公司的小老闆嗎？
怎麼會忽然跑到華夏中醫大學來代課？
雖說他代理的課程並不是中醫學主流課程，但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勝任的。
看他講課遊刃有餘的樣子，雲裳心底的疑惑更多了。
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？
一個小老闆……真的能有這麼大能耐嗎？
下了課，齊歲便能夠暢所欲言了。
“師父，收到這麼多情書，驚不驚喜，意不意外？”
薄暮煙扯了扯唇角：“你說呢？”
“換成是我，我一定高興壞了。”
齊歲笑眯眯的說道：“可惜啊，我沒有這個福氣享受。”
薄暮煙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你想要的話，我可以成全你。”
“別別別。”齊歲連連擺手，“其實我也無福消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