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暮煙皺了皺眉頭,伸手過來搭了葉滄瀾的脈。
“他是中毒了。”
“能解嗎?”
“能。”
“需要我做什麼?”
“把他扶到沙發上,然後去門口守著。我猜這裡,就是慕容家,那個人就躲在這,研究新藥,同時和戰家保持著某種聯絡,戰家為他的研究提供資金支援,而這個人……為戰家時不時殺掉他們想殺的人。”
“毒門的人還會這樣?這和殺手有什麼區別?”陸長歌眉頭緊皺。
薄暮煙嘆氣:“這不好說,毒門不像是醫門,即使到了現代社會,也有能發揮專長的地方。以現在的法治社會來看,販賣毒藥都是違法的。所以毒門這幾年來,生存一直都很艱難,只能做地下生意。如果這個人,是個毒痴,一心就想研究出好的毒藥,那這個人必須想辦法弄到錢。”
說話間,陸長歌已經把葉滄瀾在沙發上放平,薄暮煙迅速掏出針包,為葉滄瀾施針。
每次薄暮煙一進入到施針狀態,整個人就無比專注,眉頭微蹙,目光有神,纖纖手指拿著銀針在患者身上飛快地舞動,整個人氣定神閒,看著賞心悅目。
薄暮煙施針的時候,一貫不喜歡別人在旁邊看著,不過……陸長歌倒是可以例外。
“小媳婦兒……你真好看。”陸長歌不由得發出了感嘆。
然而薄暮煙一心都在銀針上,根本沒有搭理陸長歌,仔細地看著葉滄瀾身上的穴位。
足足一個小時之後,施針結束,薄暮煙把銀針拔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