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於是乎，這個下午的實踐課，弗蘭西斯老師時隔十天，終於又露出了驚喜的笑容。
“小煙！你破境了呀！橙一級了，恭喜恭喜！可喜可賀啊！”
薄暮煙靦腆一笑，她自是不驚訝，卻又不能做出狂喜的樣子——她也確實沒什麼可狂喜的，這距離她的目標橙五級，還有四級。
“謝謝弗蘭西斯老師。”薄暮煙依舊眨著她的招牌大眼睛。
這一刻，薄暮煙能感受到科琳娜的肩膀在微微聳動。
科莫隆則一副心碎的樣子。
相比之下，最鎮定的反而是嬌小小，一副本應該如此的樣子，不以為然。
弗蘭西斯老師張了張口，似乎很想問問薄暮煙的升級心得。
但想了想，估計薄暮煙還是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，只得嘆了口氣，臉上流露出了傲嬌的神色：“這個花老師……什麼意思……”
“啊？”
弗蘭西斯哼哼唧唧地喃喃自語了幾聲，並沒有理睬薄暮煙。
對於弗蘭西斯來說，班級裡坐著個花照影的親傳弟子，實在是件膈應人的事。
即便學生教得出色，也會被認為是花照影的功勞，而不是他弗蘭西斯的。
最糟糕的是，就連弗蘭西斯本人也這麼認為。
畢竟……其他三個學生看上去都有些資質平平，進步緩慢。
嬌小小有些不耐煩：“老師，可以課間休息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