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瑤愣在原地，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想要繼續和薄暮煙談談，再爭取一些可能性。
可是看著薄暮煙淡定而毫無表情的面龐，君瑤張了張口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在強大氣場的壓制下，君瑤完全無法對等地和薄暮煙進行任何談判。
“好……我知道了……”
最終，君瑤還是悻悻離去。
一個小時候，薄暮煙接到了秦靈君的電話。
“喂。”薄暮煙似乎一點也不意外這個電話的到來。
從頭至尾，她都沒有展露過什麼情緒。
“喂。師妹啊，你可真是要把我逼死了。”
“互相逼迫，不成敬意。”
“好，我明天開始安排股權轉讓。既然你不想見我，那就簽訂電子合同吧。我的資產數量很多，可能你要簽收大量郵件。”
“那你最好別搞那麼繁瑣，三天之內沒辦法做完所有的轉讓，你估計也要死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秦靈君怎能想到，之前自己還完全佔據上風，半個月過去，形勢竟然出現了這樣大的逆轉，自己變得和薄暮煙談判的平等權利都沒有了。
秦靈君還想張口說些什麼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“嘟嘟嘟”的忙音……
薄暮煙勾了勾嘴角，收拾好東西，回盤雅苑，吃陸長歌做的飯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