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絲網的每一個格子上,都堅挺地立著一根尖利的刺。
薄暮煙就這樣,硬咬著牙,爬了過去。
當她跑到廠房天台的時候,直升機也剛好降落在了天台上。
開飛機的人身穿一身黑色皮衣,戴著一副黑墨鏡。
當他看到薄暮煙渾身是血的出現在天台時,不由得大吃一驚。
“Y,你這是怎麼了!”
“我沒事,快扶我上去,我趕時間。”
飛機很快起飛,直升天空,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平飛狀態。
“Y,你現在狀況怎麼樣?需要我配合什麼?”
開飛機的人,是X組織中的重要成員K,是X組織中的技術擔當,會開飛機,車技一流,武力值爆表。
“飛平穩一點,我要包紮傷口。”
“好。”
薄暮煙迅速開啟了直升機常備藥香,取出了酒精碘酒紗布,有條不紊地為自己處理著傷口。
那鐵絲細細小小有無數個,在薄暮煙的身上留下了無數傷口。
薄暮煙倒不是怕疼,只是無數傷口一起流血,她擔心因為失血過多而體力不支,一會兒會耽誤對陸柏聿施針。
等到全部包紮完,已經足足兩個小時過去。
薄暮煙長長鬆了口氣,把剛剛下止疼針法的銀針,依次拔了出來。
止疼的針法雖然能暫時封住痛覺,可也很消耗體力。
這種辦法每次使用不能超過三個小時,否則人會直接暈倒。
薄暮煙使用了兩個多小時,已經逼近極限。
眼下,薄暮煙只覺得眼冒金星,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