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安東尼的身邊,薄暮煙冷聲道:“伸手。”
安東尼這次不敢在說什麼,老老實實的伸出手。
薄暮煙的手搭在安東尼的脈上,細細診脈。
而安東尼則是看著薄暮煙伸出來的纖纖素手,眼底閃爍著驚訝。
這手……像是女子的?
半晌,薄暮煙遲遲沒有說話,哈爾不禁有些急了:“你可診斷出來了?”
薄暮煙睜開眼睛,緩緩放下手:“腎陽氣虛,加上勞累引發的身體各個器官功能衰退,需要針灸,配合食療,同時注意休息,否則天神也救不了你。”
這話倒是不假,很多醫生也說安東尼虛,並且器官功能衰退,命不久矣。
否則他也不會找到神醫了。
“那我能好?”安東尼眼底閃爍著激動。
人嘛,若是沒有錢財權利,或許還能看淡生死,但是有了實權,誰願意早早放手?
“可以。”薄暮煙淡漠的應了一聲:“中午不要吃飯,下午施針。”
“好,那我們需要準備什麼嗎?”
薄暮煙拿出紙筆,快速寫下幾行字:“買藥,三碗水煎成一碗,針灸時給我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周管事趕忙拿著紙離開。
安東尼給哈爾遞了個目光,哈爾趕忙詢問道:“需要針灸幾日?”
“兩日。”說著,薄暮煙遞過去一張卡:“轉賬,收錢治病。”
“哈爾,去轉。”安東尼毫不猶豫的點點頭。
反正能不能帶走,那就看薄暮煙的命了。
不多時,卡里到賬資訊便傳了過來。
收起手機,薄暮煙沉聲道:“找個安靜的地方,施針。”
“臥室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