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了卷，薄暮煙慢悠悠的站起身，朝著外面走去。
望著薄暮煙的背影，姜政眼底滿是不屑。
一側的顏笑笑忍不住戳了戳齊歲：“偶像每次考試都這樣嗎？”
“沒有，我見過的師傅考試，只有那麼一兩次，其他的時候師傅都不在學校。”齊歲攤了攤手。
“啊？那偶像不會是……不會答題吧？”最後二十分鐘，能答對幾道題？
“應該不會吧？”齊歲雖然相信薄暮煙的實力，但是現在也充滿了擔憂。
如果真的輸了，姜政豈不是會羞辱他的師傅？
“要不……我們偷偷改試卷？”
“你不怕老師看到記過？”
“記過哪有偶像重要？”
兩人嘀嘀咕咕的研究著，而對著一切毫無所知的薄暮煙則是去了藥劑研究室。
到達門口的時候，薄暮煙還未進去，就聽到陸柏聿的聲音。
“你們報告裡寫的那麼清楚，為什麼我問的時候，就開始支支吾吾？”
透過玻璃，薄暮煙看到陸柏聿正在質問前幾天看到的那些學長。
其中一個學長面色通紅，低垂著頭，完全不敢看陸柏聿的目光。
“說話！”陸柏聿猛然拍桌，嚇得眾人瑟縮了下。
難得看到陸柏聿正經一次，薄暮煙雙手環胸，玩味的看著這一幕。
“教、教授，我那天寫的時候……”
“別跟我說你寫完就忘了，人的記憶力盡管會因為種種原因減退，但是剛剛寫完這麼長的論文，難道一點記憶都沒有？你當你是金魚嗎？”
“我……”學生直接被堵得啞口無言。
陸柏聿又看向另一個學生：“那你來說，這個藥劑的主要成分是什麼。”
“是二甲苯那，還有……”這個學生也有些語塞，其實他也沒有記住。
“臨時抱佛腳，你看看你寫的是什麼東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