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想繼續完成那個所謂的月之眼計劃，釋放無限月讀讓整個忍界陷入幻術，還是準備做回從前的宇智波帶土……”永澤看向帶土問道。
帶土直視著永澤，沒有閃躲永澤的目光，開口道：
“看來我在你的眼裡不怎麼聰明，得知了真正的真相之後，我怎麼回去繼續走哪條已經被證明為錯誤的道路。”
“確實。”永澤點了點頭，帶土確實不怎麼聰明。
“雖然我很想說想做回從前的自己，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說一說就可以當什麼事情沒發生的。”帶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，因為被永澤按在地上揍了的原因，沾了不少的灰塵和泥土。
但是在帶土的眼中，那上面不僅僅有著灰塵和泥土，還有洗不乾淨的血液。
殺了那麼多人，他已經回不去了。
雖然忍者這種一生都和殺戮相伴的人說這種話看上去略有一些矯情。
但是他殺的人不是敵人，也不是胡作非為的流浪忍者或者什麼邪惡反派，很多都是和他沒有關係的人。
為了讓長門跌入更深的黑暗，明白世界的醜惡，他將所以曉組織的成員全部殺掉。
為了削弱木葉的實力，為了報復木葉，他殺死了看守的忍者，差點害死玖辛奈。
為了……
他已經做了太多錯事了，這樣的他，已經不是說可以回去就可以回去的了。
如果此刻他像那個未來的自己一樣有著輪迴眼，他會做出同樣的選擇，復活那些被他殺死的無辜之人。
哪怕這樣不等於他所犯下的罪惡全部清除，也不能消除那些被殺者對他的憎恨。
但是，這樣能讓他內心的負罪感減少一絲，也可以藉著死亡去逃避接下來的事情。
但是他知道這不可能。
現在的他沒有輪迴眼，施展不了輪迴天生，輪迴天生也不是那麼方便的術，不是說想復活誰就隨便的直接復活。
“我想為那些死去的人做一點事，想守護曾經給琳帶來微笑的木葉。”帶土堅定的說道。
永澤聽見，笑著點了點頭，鬆開了偷偷緊握著的拳頭，看來帶土還是有一定悟性的。
“你準備為他們做什麼？”永澤問道。
“如果他們家中有還未過世的長輩，我會盡自己的力量去贍養他們，如果他們有還年幼的孩子，我會幫忙培養。”帶土沉聲說道。
這是他的贖罪，同時也是他自己的救贖。
如果能將之前做的一切一笑而過，當作沒發生，這也就不是他宇智波帶土了。
“這聽上去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，光是找到那些人的資訊就是一個大工程，更別提又不全是在一個地方。”永澤說道。
“我會做到的，影分身這種忍術不就是為此而發明的嗎。”帶土臉上露出了自信神色。
現在的他可不是曾經的吊車尾了，這段糟糕的經歷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使他變得成熟，實力變得強大。
如今的他可以做到很多以前辦不到的事情，雖然比起這力量，他更想過著以前平平無奇的日常生活。
不過，既然無法改變既定的現實，那就好好的去利用從斑身上學習到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