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們的年齡差距,真的會被大家認可嗎?”花玲有些不自信的說道。
“沒事的,花玲你那麼美麗可愛善良,他們只會羨慕我能遇到你。”卡卡西將花玲轉過身來,看著花玲的眼睛,認真說道。
“過幾天我就會和水門老師還有永澤班長他們說這件事,讓他們幫我主持婚禮。”
卡卡西的父母都死了,現在對於他來說,水門和永澤就是他的長輩,所以要先通知他們。
“嗯,都聽你的。”花玲點了點頭。
因為玖辛奈經常來找她玩的緣故,和她說過不少玖辛奈和水門的過往,花玲對水門的印象還不錯。
知道水門是一個陽光正直,而且珍惜同伴的人。
………
清晨,卡卡西小心翼翼的下床,生怕將花玲吵醒。
卡卡西換好衣服,走了出去。
由於已經到了八月初,哪怕是清晨,溫暖的陽光已經將灑滿了整個木葉,十分明亮。
卡卡西深呼吸了一口氣,清晨溼潤的空氣進入呼吸道再進入肺,使卡卡西清醒了許多。
表情有些沉重的卡卡西開始漫無目的的走著。
此時離培訓隊集合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,倒是不用急著去暗部。
雖然在花玲面前,他表現的很堅定,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,但其實他內心也有些迷茫。
當然,他迷茫的不是要把孩子打掉的問題,孩子是一定要的。
他迷茫的是,自己真的能做好一個父親,還有丈夫這兩個角色嗎?
但不管怎麼說,就算他沒準備好,這次也只能硬上了。
卡卡西開始努力回憶他的父親,旗木朔茂到底是怎麼做一個父親的。
但是卡卡西仔細一想旗木朔茂好像也沒做什麼,就是給他做飯,教他修煉,有時候講講大道理。
如果教他修煉,講講大道理就算父親的話,那永澤和水門也同樣對他做了那些。
最終,卡卡西還是沒想出一個合格的父親究竟該做些什麼。
緊接著卡卡西開始想,如果是做一個合格的丈夫,該怎麼辦。
然後他就發現,這個他更為陌生。
因為在他記事之前,他的母親就已經死了。
他根本不記得父親母親究竟是怎麼相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