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怎麼能確認這份資料的真實性,我團藏做事光明磊落,我怎麼做出有損木葉的利益。”團藏臉也不要了,就是死咬著他沒做。
但是這次永澤提供證據實在是太多了,任憑團藏再怎麼不要臉的不承認都不過是徒勞的而已。
水門拿出了一個卷軸,那是永澤從根部小隊人中搜尋出來的,上面寫著團藏對他們小隊的任務安排。
“必要時候可以假扮其他殺死調查忍者,轉移注意力……”水門念著這份卷軸的內容,然後目光一凝,緊盯著團藏道:
“這個卷軸上面的手法是根部特有的,團藏長老,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。”
既然團藏不想體面,那他就幫團藏體面!
團藏身體顫抖了兩下,不是害怕,而是憤怒。
他志村團藏什麼時候受過這委屈,一個二十三歲的毛頭小子,居然敢這樣逼迫他認罪。
他參加戰爭,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,波風水門都還沒出生!
“我對這件事不知情,可能是根部忍者中混入了他國間諜。”團藏深呼吸了一口氣,冷冷道。
現在這個時候生氣只是無能狂怒,他必須冷靜。
猿飛日斬已經聽不下去了,皺著眉頭不斷吞雲吐霧著。
根部忍者混進間諜,這是什麼國際玩笑。
暗部的選人都極其的嚴格,不存在有間諜這個說法,更別說比暗部藏的更深的根。
老同學老隊友變成這個樣子,一時間也讓猿飛有些感慨萬千。
曾經,他們也是為了村子國家的安全,在戰場上揮灑熱血的青年,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。
波風水門哪怕早就猜到團藏不會輕易認罪,也沒想到團藏會說出這樣的話。
“呵呵,他國間諜都能在根部混到可以釋出任務了,根部還有存在的必要嗎?”
這時,一直在看戲的永澤開口道。
團藏這才發現,這裡除了木葉高層,居然還有別的忍者一直站在角落,而他居然沒發現。
“永澤是這次調查金組織的組長,同時也是對金組織進行打擊行動的隊長,這些資料都是他發現的,所以他有權旁聽。”水門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