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?你說根本沒受傷,那是受的心裡創傷,看不到的,更嚴重。
見夜雉反手又是坑一把河川家,永澤有些搞不明白了。
感知到伏擊人群中有金組織成員的氣息,他開始還以為這是河川家和金組織聯手搞得行動。
伏擊來參加觀禮會的忍者組織,然後把鍋甩給川之國大名。
但是看見夜雉反手就是坑一把河川家,永澤就看不懂了。
‘難道這次是金組織的單獨行動嗎,那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?’永澤心中思考著金組織的目的。
他覺得金組織恐怕所圖不小,總不可能費那麼多功夫,就為了帶著那些忍者組織去河川家敲詐一筆精神損失費吧。
要真是這樣,夜雉那屬實是沾點腦血栓了。
雖然不知道金組織究竟想幹嘛,但現在永澤知道了,河川家和金組織恐怕是表面兄弟。
不然夜雉也不會這麼幹淨利落的背刺一手。
在夜晚,晚秋的風寒意更濃,街道上沒幾個人,僅有的幾個人也是蜷縮著身子小跑著前行,似乎覺得這個姿勢比較暖和。
但是忍者就不一樣了,秋風吹起了夜雉的大衣,將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露了出來,大片大片雪白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。
“白鬍子大人,剛剛你那一拳好強呀,我開始相信你之前說有人稱呼你為世界上最強的男人了。”夜雉突然開始了彩虹屁。
“咕啦啦啦。”
永澤永澤大笑了兩聲,“這就被嚇到了嗎,剛剛那一拳,我可是連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沒用出來。”
“百分之一都沒用?騙人的吧,那你為什麼不用全力呀。”夜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永澤。
永澤說沒用十分之一的力量她可能會信,畢竟那一拳看上去很隨意,查克拉都沒用。
但永澤說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沒用,她就不信了。
百分之一的實力沒用,都能一拳打出風遁效果。
要是用了全部力量,那得是什麼效果,一拳打爆一座山嗎?這不忍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