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楚未的手下就查到了幾個盜墓賊,他們是在一間賭坊內找到的,與此同時還有一些首飾。
這些人被帶到了楚未跟前,看見楚未的那一刻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,哭著喊著對著地上磕頭:“大將軍饒命啊,我們不知道這是令母之墓,求求您高抬貴手,我們知錯了。”
楚未氣不過抬腳便踹了過去,且力道都不輕,這幾人頓時被踹的臉色蒼白,其中一個趴在地上好一會兒都起不來身。
“說,人在哪!”楚未怒問。
幾人懵了,他們只是盜墓而已,並沒有動人。
“大將軍,我們只是拿了點首飾,並不知人在哪,也沒動過啊。”幾人異口同聲的說。
楚未卻是沒了耐心,直接讓人棍棒伺候,這幾人被打得嗷嗷慘叫,可即便如此還是沒有改口。
侍衛道:“將軍,這幾人都是賭坊常客了,平時就有些小偷小摸的情況,屬下找到他們時還順帶去過他們家裡,並沒有找到老夫人的蹤跡。”
他們求財,要人做什麼?
楚未又立即追問:“你們是從哪聽來的流言找到這裡的。”
這幕後之人是利用了這幾個賭徒,藉著幾人的手銷燬了些什麼,楚未的視線在楚應身上徘徊。
按照他查到的線索和那十幾分證詞所言,肖氏的身上還有大量的淤痕,還有脖子上的掐痕是遮掩不掉的。
也極有可能是楚應賊喊捉賊,察覺到了什麼,所以才會迫不及待地消滅證據。
想到這楚未實在是太失望了。
他沒有想到這個弟弟竟這麼的喪心病狂。
“大將軍,我們是今兒中午在西六衚衕口聽見有人在閒聊,說是有一位府上的小妾病逝了,被匆匆打發在郊外,還陪葬了不少,我們兄弟幾個這才一時糊塗犯了錯。”
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辯解。
楚未卻是沒了耐心:“說話的人是男是女,可有什麼特徵?”
“這……”幾人開始猶豫起來。
楚未卻是一把將長劍拔出來,滿臉殺氣,嚇得幾人趕緊說:“我聽著口音不像是京城的人,是兩個丫鬟,穿著綠襖子,其中一個左臉上還有一枚紅痣,也是她惋惜小妾死的太匆忙了,連祖墳都入不了,說什麼以後一定要做正頭大娘子,絕不會做孤魂野鬼。”
“對對對,就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