瀾璽太子怔住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又盯著江虞月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還傻站著做什麼?”江虞月的聲音從一側傳來,打斷了他的思路。
瀾璽太子抬腳朝著偏殿走過去,明明幾步之遙,可他卻覺得太漫長了。
江虞月抬起手盛了一碗湯放在他面前:“今日的鮮蘑湯口感不錯,你嚐嚐。”
瀾璽太子溫和笑,淺嘗幾口,他早已經嘗不出任何味道了,滿腦子裡全都是剛才的那番話。
“甜不甜?”她問。
瀾璽太子脫口而出:“甜!”
說完這話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麼,在她的眼神注意下,將剩下的湯全都喝了。
江虞月嘴角翹起一抹弧度,連眼睛裡都是笑。
傍晚
瀾璽太子離開了慈和宮,這一路上嘴角的笑容就沒停下,偶爾還衝著魏逸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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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抹笑看的魏逸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連續幾次後,他實在是忍不住了,問道:“殿下,您有什麼事兒想不開的,或許屬下可以幫著解答。”
瀾璽太子認真思考片刻後問:“人非草木,孰能無情?此話何意?”
魏逸蹙眉,這麼簡單的題太子殿下怎麼會不知道呢?
真是的!
他正想開口解釋,忽然話猛然一頓,激動道:“這.......這是太后說的?”
瀾璽太子不語。
魏逸更加激動:“殿下,太后這是對您也有意,也不枉費殿下的一片心意呀!”
見他笑,瀾璽太子的心情更好了,抬手拍了拍魏逸的肩:“孤記得你惦記孤庫房裡那一枚紅纓槍許久了,回去後就賜你。”
“真的嗎?”魏逸激動不已,就差沒給瀾璽太子磕頭了。
主僕兩你一言我一語聊個不停,瀾璽太子時不時還聽從了魏逸的建議。
魏逸大言不慚的拍著胸脯說:“在雲瀾時,樓裡的姑娘見著屬下就跟不要命似的往上貼,無非就是圖屬下兜裡幾兩銀子,混跡久了,自然摸清了這些人的心思......”
殊不知瀾璽太子的臉色漸漸有些不對勁了,他停下腳步,拎起了魏逸的後脖領子:“那些人如何能和那位比較?”
魏逸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錯話,縮了縮脖子趕緊解釋:“殿下,屬下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