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穆賢的聲音,瀾璽太子本能地皺起眉頭,側過頭看了她一眼:“孤那還有上等的膏藥,回去之後叫人給你抹上。”
穆賢搖頭,翹起了紅唇:“太子哥哥我是心疼你,足足兩個時辰了,不知太子哥哥是如何被太后為難的。”
聽她這話,瀾璽太子揉了揉手腕,低聲說:“抄經。”
這話穆賢相信了,江虞月就習慣叫人抄寫經書,無論是楚老夫人,還是對於犯錯的人,她想起了那段日子,沒日沒夜地抄寫經書,手腕都疼得抬不起來了,可還是不敢停。
“太后慣來如此,只要她不高興便將人留下抄寫經書,足足兩個時辰,太子哥哥的手一定很疼吧?”穆賢說著就要探過身子去拽他的手,卻被瀾璽太子不著痕跡地回絕了。
“兩個時辰而已,無礙。”
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,要不是穆賢壞事,或許還能待上半個時辰。
“太子哥哥。”穆賢欲言又止。
瀾璽太子佯裝沒看見,並沒有接下去,而是目不斜視地往前走,見狀穆賢反而是忍不住了:“太子哥哥,有些話必須要和你說就清楚,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若是被人編排,壞的是太子哥哥的清譽,這樣是對太子哥哥不利的。”
聞言,瀾璽太子蹙眉。
“穆姑娘小小年紀懂得倒是不少,要不是殿下今日被你央求來慈和宮,殿下又何必被人留下抄寫經書,何況那麼多宮女太監在場,怎麼就壞了清譽,往日都是以訛傳訛罷了,我家殿下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魏逸沒好氣地回嘴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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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賢也沒想到魏逸會突然懟自己,導致她眼眶的淚珠兒在閃爍,趕緊解釋:“太子哥哥別誤會,我不是不放心你,而是對太后不放心,我在慈和宮住了幾個月,時常看見……”
她哽咽著故意頓了頓,不繼續往下說了。
瀾璽太子壓根就沒想追問。
倒是魏逸有開口了:“江太后的私生活和殿下無關,殿下也無意打聽,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入殿下的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