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姑姑擺擺手,裡面的獄卒停下了手上的鞭子,見目的已經達到了,她帶著楚老夫人離開。
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的穆老夫人看見了。
自從被抓進來,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狠的刑,嚇得她看向了穆駙馬:“兒子,咱們什麼時候能出去,襄陽到底有沒有救咱們,這個地方我是一天都不想繼續待著了。”
她欲哭無淚,早知當初就不該聽了安陽的鬼話,從封地來了京城,什麼天子腳下繁華,享受了幾個月的舒坦,倒是把命差點都搭進來了。
穆駙馬沉默了,他也不知道襄陽會不會救自己。
兩個人成婚還不足十天,又有什麼感情?
不,不會的,她若是對自己沒有感情,又怎麼可能這些年都不嫁人,義無反顧地嫁給自己?
“襄陽肯定會在外面想法子的,沒了兒子,她一個人下半輩子可怎麼過?”
穆駙馬堅定不移地說。
穆老夫人點點頭:“是啊,你若是有個好歹,她哪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,也只有你不嫌棄她,若是連咱們都救不回,她這個公主當的也夠窩囊的。”
這樣一想,穆老夫人的心裡又有些底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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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不知襄陽公主在外面過得十分瀟灑,遣散了一堆奴僕,將燒壞的院子修葺之後,便安安穩穩地帶著承哥兒在院子裡,騰出時間親自教他規矩和認字,日子過得別提多溫馨了。
有人勸她去見一見慎刑司的兩人,襄陽公主便提議帶著對方一塊去,一句話嚇跑了來人。
索性就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,瀟灑自在。
比起襄陽公主,楚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,肖氏回來之後硬是喝了幾大碗的薑湯,渾身止不住地哆嗦著,兩條腿都快被跪廢了,兩個丫鬟用溫水揉了又揉。
整整兩個時辰,肖氏才緩和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