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即下旨,萬兩黃金懸賞捉拿安陽,派人將安陽的畫像貼在各個城,若有官員活捉安陽,冊封為侯,世襲三代。”
老王爺一聽這太后是動了怒,暗歎安陽這回是插翅難逃了。
“立即派人去封地將穆賢帶回來。”
安陽的認罪書上,字字都在表達著懺悔,想給穆賢一條活路,若是穆賢留在京城,安陽早晚會露出馬腳。
一連幾封懿旨賜下,眾人皆驚,對畫像上的女子也多了幾分警惕。
此時逃離了京城的安陽,一路上都不敢走大路,朝著封地的方向而去半路上忽然聽見了朝廷懸賞,她看見了自己的畫像被貼得到處都是,緊緊咬著牙。
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自己留了,而且這麼快就被江虞月發現了不對勁,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。
是她低估了江虞月。
有了畫像,安陽就像是過街的老鼠,人人喊打,表面上更是不敢露臉,裝作一副殘疾樣,衣衫襤褸地改變了方向。
這一路上驚險的躲過了無數次的追查,她身上揣著銀票卻沒有地方花,連光明正大在大街上走都不敢,就被困在了一個小山坳中,氣得在心裡將江虞月大罵幾遍都不解氣。
與此同時瀾璽太子破天荒地收到了南端的來信,還是江虞月的親筆書信,他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,洋洋灑灑一大篇,從文字中就能看見對方的憤怒。
“這事兒竟是五弟乾的。”瀾璽太子有些不可思議。
陽軍師說:“五皇子和慕家走得很近,殿下不得不防,皇上年紀越來越大了,咱們留在外面,不知雲瀾發生了什麼,對殿下來說不是件好事兒。”
瀾璽太子緊抿著唇,他倒是小瞧了這位最小的弟弟,差點兒就被離間成功了。
不過讓他很欣慰的是,江虞月竟然相信自己,沒有選擇相信旁人來給自己送信。
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在關心自己?